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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倡妾又一个倡妾的买……”
宗越没有说话,一只手揽抱女郎安抚着她的委屈,另只手叩击着腰间短刀上的金环。
叮,叮,叮的,像抽打在人身上的鞭子。
罗婉察知他好似是发了狠,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并未出言相劝,只越发委屈地在他胸前蹭了蹭。他叩击短刀的手忽而顿住,下一刻,放去她膝窝,抱起人进了内寝。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尚未到掌灯时辰,纵使放下各处帷帘,房内依旧可以视物。
他褪去衣裳的动作利落地有些粗暴,仍似往常不遮不掩,对她坦诚相见。
她仍是固执地留了一条寝裙在身上,不肯,也做不到像他那般。
他再次尝试着去掉那身裙子,可她坚持,倔犟又柔软地恳求着他,最终,他还是没有得逞。
不过四日没见,他却像是积攒了很久,忍耐了很久,比之前几回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贪婪,凶猛,激烈。“叫我。”
纵使平素里常听她唤,卧榻之侧,他总是更为沉溺于那个称呼。
罗婉不听他的话,他就换着法子,换着手段磨她,遂了他的愿,他更是激流勇进,搅起更深更猛的漩涡,而后再一遍遍命令着“叫我",周而复始,不知疲倦。风平浪静时,已经入夜,好在来人传话安丰侯今日公务繁忙不在府中,晚食各院自用,罗婉便索性未起,只喝了几口热茶,缓了嗓子干哑,睡了过去。
宗越尚有事要做,起身穿衣,瞧见蹀躞上的金丝坠玉佩,不觉又拿在手中端量。
眉头便又皱起来,实在难以想象这个金丝坠竞也是出自她手。
不过就是三年未做,手生又不是手残,怎么做的就丑成了这样?
她似乎忘了三年前给他做金丝坠的事,瞧见他的玉璧,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言是许多年未做这东西了,也就是说,这三年里,她再未给别的男人做过这东西?
摩挲着那玉璧上的裂纹,他的目光复落回女郎身上,她如今总该是真心实意待他的吧?
三年前那话,或许只是一时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