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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这时候就出去干活啊？”老康喜滋滋地拿上装备，“哎呀多久没这么早啦！”
杨戬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挣钱还嫌早？”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康摸摸下巴，压低声音问：“二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
老康一把搭上杨戬的肩膀：“嗬，你们这是说通啦！”
“那倒没有。”杨戬抬头看看天日，“今日早些收工，早点回来。”
下午，思岭独自待在房间里，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她打开门，竟然是杨戬。“唉？稀客啊，”思岭上下打量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
杨戬顶着下颌边的淤青，视线落在她的头顶：“来看看你的头怎么样了。”
察觉到他唇边一丝浅笑，思岭有些不高兴：“你有什么好笑的，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可冤枉啊，”他抬臂斜靠在门框边，比眼含桃花的贵公子更多一分风流，“而且你这又看不出来，我还得出去见人呢。”
思岭抿着嘴巴，笑意漾在唇边。
杨戬让出一边，偏头朝她示意：“走吧，跟我出任务。”
思岭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同情。他已经窘迫成这样了吗？竟然还要自己的老板亲自下场打工赚钱。
有了头两次的前车之鉴，思岭对同杨戬一起出行还是心有余悸。他带她去了蓬莱仙岛最繁华的一处集市，思岭却没心情欣赏周围的热闹，生怕又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他的仇家。
看思岭一路疑神疑鬼，杨戬走到她身边，将可能会撞到她的人流挡在身后。他有些好笑：“有我在你怕什么。”
“有你在才是最大的隐患呢。”思岭朝他走近些，小声问：“不是说有任务吗？”
“这就是啊。”迎着思岭一头雾水的眼神，杨戬问：“没有什么想要的吗？难得出来一趟。”
思岭正要说话，一个小圆球朝她飞来，不出意外地被杨戬伸手接住，是一个系满彩绳和铃铛的蹴鞠。
上方传来一声呼喊，思岭抬头，同酒楼上一个眉目英挺的少年郎君对上了眼：“实在对不住，夫人！”他利落地从楼上翻身跃下，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肆意，令周围许多人都为之侧目。
他来到思岭面前，大大方方地一抱拳：“幼弟贪玩，惊扰您了。还望不要怪罪。”又看向一旁的杨戬：“兄台，可否将球还给我？”
杨戬手指一抛，少年郎君稳稳接住。
“谢了！”少年郎君略微扬起眉，笑得洒脱不羁。
思岭看着他来去如风的身影，有些愣神。抬头看向杨戬，他也正看着自己，思岭没忍住开口：“你从前也应该同他一样吧。”
杨戬望向少年郎君的背影：“嗯？为什么这么说。”
思岭回答：“我就是觉得小杨戬长大了以后会是这样的。而且大杨戬身上，不也有那时候的影子吗？”
“当然，如果能像小杨戬一样听话讲理，不欺负漂亮姑娘，那就更好了！”
思岭以为他又会说什么来反驳自己，但他只是轻轻笑了笑，再未多言。
思岭走得有些累了，杨戬陪她在一处开阔的观景台找了一块空地休息，从这里可以看到蓬莱仙岛的全貌。
他随手朝前一指：“这里从前是孙悟空大闹天宫的地方，十万天兵搅了个天翻地覆。”
“真的吗？”思岭听得入迷，她倒是很少了解这些传说中的事。
杨戬一手撑着下巴看她，脸上隐忍着笑意：“这你也信？孙悟空上的是南天门，这里是蓬莱。”
“……”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到她这里老是不起作用呢。
又听见他说：“我妹妹从前也是这样，我说什么她都信。”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形象，不知道她在被骗时，会不会气鼓鼓地说不要再理他了。
思岭问：“你觉得我像她？”
杨戬答得很快：“不像，她更聪明。”
思岭顿时火了：“骂我笨还拐弯抹角，我讨厌你！”她起身甩开衣袖就要走。
“诶，”杨戬牵住她的衣袖，“别走。”
轻飘飘的一句，在她耳中重若千斤，压得她挪不动半步。衣衫收紧，是他往回牵住她，思岭站在原地，手心开始慢慢发烫，有一簇灼人的火苗延着胳膊攀升。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是回你的药堂？”
天地间，思岭的声音变得渺小：“不然呢？”
杨戬静静地等着下文。
“大黑罐将我从东陵山带回来，教我修习，处世，对我无微不至，于我亦师亦友，我不想留他一个人。”即便大黑罐瞒了许多事，可他依然是这个世界，她的生命中对自己最好的人，所以如果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那自己或许能够理解他。
“我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很久，世间哪有不散的宴席。我属于这里，你们要遨游四海。可只要你们回来，
![[综英美]第二人生在哥谭](http://beranm.net/images/1411/44e13b9ed9c35b05b0c861b7b8c97517.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