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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鬟见她配合,脸上也是笑吟吟的,便也放松下来,紧张的气氛稍稍缓解,许妙愉动作轻缓,白嫩的手指按在肌肤上,好似在弹一首动人的曲子。

两人看得呆了,其中一人胆子大些,不禁感叹道:“姑娘,您真好看。”

许妙愉颔首,收下了这份称赞,而后她微微扬起头,看向头顶的横梁,长发浸到水中,似海藻轻轻飘荡,她苦笑了一声,神情有些低落,“如今的世道,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被掳来沦为禁脔,指不定什么时候连命都没了。”

两人也被她的悲伤感染,不禁面露愁容,很快又意识到不妥,勉强又笑着宽慰道:“姑娘您不必担忧,我们这几天瞧着,这位将军并不残暴。”

“这几天?”许妙愉微讶,“你们也不知他是谁吗,那这府邸……”

说话那人这会儿又闭上了嘴,面上懊恼,许妙愉见状,低眉抿唇苦笑,“我明白,我不该为难你们,只是想到自己连身处何方都不知晓,便不免有些害怕,多谢你们还肯同我说话。”

这么一个美人在面前炫泪欲泣,就算女子听了也心生不忍,那人脸皱到一处,纠结良久,终于说:“这里原来是鄂州刺史的府邸,现在我们也不知道算什么了。”

许妙愉感激万分地看着她,又问:“那你们是?”

那丫鬟道:“我们自小被卖到这府中为婢,前几天刺史被杀,我们没来得及逃走,就被关在这里了。”

既然开了口,那丫鬟也不再顾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许妙愉听罢,终于明晰了几分局势。

鄂州刺史谋反是真,被杀也是真,小丫鬟足不出户,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听到外面乱了起来,管家说主人被杀,叫他们各自逃命去。

丫鬟仆从中有门路有亲人的,收拾细软走了,剩下些老弱病残,还有她们这种举目无亲又柔弱不堪的,外面反而更加危险,就想着留在府中等乱局平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她们想的还是太简单,鄂州刺史身亡的当天夜里,就有一队人马闯了进来,似乎是在来找鄂州刺史藏起来的什么东西。

东西找没找到她们不知道,但这队人马却在这里住下了,大概是看中了此地幽静。

“我们看他们都穿着铠甲,像是当兵的,都怕他们杀了我们,但过了几天发现他们好像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丫鬟回想道。

许妙愉又问那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原来刺史府上的管家娘子,从前就管着我们,如今为了讨好这些当兵的,变得更严厉了。”

原来如此,许妙愉颔首垂眸,还想问她们知不知道袁之,但一想这些日子袁之都在自家的队伍中,她们恐怕不认识便作罢了。

至于这府中有多少外来人,他们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她们也一问三不知。

妇人在外催促,许妙愉早就洗漱完毕,知道拖不得了,在两个小丫鬟的帮助下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她们捧来一套衣裙,说是那妇人的吩咐。

许妙愉看了一眼,轻纱朦胧,对于晚春初夏来说,显得有些单薄,但她也没得选择,只好换上。

屋中没有镜子,两个小丫鬟伺候好将这套衣裙穿好,脸却越来越红,许妙愉不明所以,低头一看,顿时咬牙。

这衣裙又薄又透,隐隐可见衣衫之下的肌肤,就算大夏民风开放,也绝不会有良家女穿得这般大胆,只有那秦楼楚馆中的姑娘才会如此。

她越想越气,不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正好那妇人走了进来,瞧见她的模样,竟是一愣,赶紧着人拿来一件披风,让她披在身上。

事出突然,披风并不合身,遮不住她细白的小腿,一走动便若隐若现,可是齐姑姑也顾不上了,带着她就往后院去。

后院更加幽静,走过几道回廊,传来了争辩之声,再向前走,争辩的二人立在路边,却是袁之和那武夫打扮的男人。

他们听到有人过来,齐齐噤声,许妙愉只来得及听到几个不成句子的词语,像是“受伤”“怪罪”之类的。

袁之见到她,脸上居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他匆忙走过来,将一个瓷瓶塞到她手里,迫不及待地说:“你来的正好,跟我过来,我二哥不肯上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劝得动他,我保证你的嫂子和侄女安然无恙。”

白瓷冰凉的触感渐渐被掌心的温度包裹,许妙愉慢慢握紧,一言不发地跟着他前进,如果袁之此刻回头,他或许能看见她眼中的愤怒,可是担忧占据了他的心神,令他无暇分神。

几人来到另一处院落,更加宽敞,也更明亮。

武夫打扮的男人轻轻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反应,袁之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一眼望去,屋内没有人,但却有水流的声音。

再仔细听,原来这间屋子有好几个隔间组成,打开门是前厅,有桌椅软榻,博古架等等,往左边看隔着一道镂空雕花木墙,是一片浴池,水雾缭绕。

许妙愉紧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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