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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仿佛激起了他体内所有低迷的信息素。
紫色长发拂过她的手腕，搔得她痒痒的。
针孔很小，一点也不疼。
除了厌烦，她心底忽然涌出一个念头。
孟恩眉头微蹙，冷声道:"我允许了吗?
"
正沉浸在汲取血液的快.感中，诺维恩听到这话倏地睁开双眼，回过神来，慢慢松开了她的胳膊。
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津.液，笑道:“这么珍贵的药剂，你试药浪费了几滴，我还不能抢回来?”
"这本来就是给我的不是吗?"
他很擅长诡辩。
孟恩轻笑了一声，扯过他的宽松的袖口擦了几下臂弯，"看你的眼神，我都怀疑你要把我剥皮喝血吞进肚子里。”
诺维恩眨了下左眼，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手里的药剂注射管，“如果这个失败了，我想我真的可以直接吃掉你。"
孟恩垂下眸子，略显嫌恶地瞥了眼臂弯。
抬头笑道:“你会明白，你现在的行为有多么僭越。无能的废物。"她的语气温和平静，这几个字说出来就像恋人调情。
诺维恩额头冒出两根青筋。
她三番五次用难听的话语冒犯他，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难道，难道真的进化后会成为更高级的新人类?诺维恩本想今天拿到药剂就杀掉她。
可她现在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又让他拿不定主意了。该死!
诺维恩咬着后槽牙，抬手将药剂扎进了腺体。
“哼..."他闷声低吟，颤抖着手将药剂注射得一干二净。他抬起下巴等待着身体发生变化。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过去了。
丝毫没有反应。
他猩红着双眼盯着孟恩，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敢骗我?
孟恩岿然不动，轻轻阖上双眸。
出的直觉。
两人靠得很近，她试图调动体内的物质影响他的信息素。这是方才突然涌果然，
身体开始泛红，剧烈抽搐起来。
下一秒，诺维恩闷哼一声双腿发软向后退了几步撞在躺椅上。接着昏暗脏臭的牢房里，诺维恩仰着头，瞳孔上翻，露出一片眼白，眼皮快速地扇动，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哼叫。后方牢笼里的怪物也似乎受到影响，纷纷嚎叫起来。
画面糜烂又恐怖。
过了好几分钟，猛吸一口气后，靠着椅子扶手不动了。诺维恩勉强站起身来，下巴都是流出的口水。
狼狈极了。
孟恩不动声色，心里却十分讶异。
竟然这么好用!
如果是这样，以后不用咬腺体也能安抚或者扰乱别人的信息素吗?所以她可不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控制政府要员，或者监狱守备?诺维恩目前算作她的实验体。
能否扰乱信息素，调动多少物质能产生多大的影响，都有待确认。第一阶段的试验成功，她心情不错。
孟恩走过去俯身摸了摸诺维恩的头顶，柔声道:"还好嘛?”诺维恩下意识蹭了蹭她的手心，嗓子喊得沙哑，"我没事。"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又想起那天他十分下贱地抱着她的腿弯缓解痛苦。今天又....耻辱加倍地攻击着他的自尊心。
诺维恩的确不敢再杀她。
方才身体像爆炸了一样，轰地一下就被点燃了。这感觉太奇妙。他好像只有才那几分钟里才真正地活着。药剂是真的。
再来几次，他或许就能进化成功了。
诺维恩此刻态度好上不少。
说话也不似之前那般高傲。
孟恩走开，好奇地看着囚笼里的怪物，问道:“你这实验做多久了?”诺维恩身体一歪跌回躺椅里歇着，"两年?
孟恩不屑道:"停止吧。别做无用功了。"
合实验。
"嗯。"诺维恩也觉得有道理。有了药剂，他何必纠结于复刻那个所谓的融孟恩指着中间的一个笼子，道:"实验停止的话，他还能恢复原样嘛?”诺维恩将头发掖到耳后，“或许吧，看运气。反正至今没有。”这不是废话。
孟恩叹息一声。
"怎么?可怜他?"
“只是觉得你抓来这么多人做这种无用的实验很蠢。”诺维恩眉毛一抖，"这你可冤枉我了。"
"这个，"他指向笼子上的编号‘1094’，说:“他可是自愿来的。"自愿?孟恩让他解释。
诺维恩道:“他配偶在弗布朗家的赌场欠了一大笔钱，呵，他也不想想，赌场怎么可能容许普通人赚走那么多钱。反正，他把产业和房子都抵押给赌场，omega配偶也被他送到交易所数次卖身换钱，结果还是输得一无所有。最后呢，他说要把配偶卖给我。我本来没同意。"
“他就主动给配偶打电话，说要一起私奔逃离中心区，去外区讨生话，把人骗了过来。”
![[综英美]第二人生在哥谭](http://beranm.net/images/1411/44e13b9ed9c35b05b0c861b7b8c97517.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