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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皱眉,哼哼了一声。
“水……水没关。”
明明开着空调,后背怎么那么热,像有个太阳贴上来了似的,随后脖颈处传来一阵细细的吸-吮刺痛,她缓缓睁了眼,感受到身上异常的反应,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打扰自己的清梦。
明雀伸手握住身后人圈在腰上的手,被他吮吻得痒得缩起肩膀,咕哝:“……别弄。”
娄与征贴在她身后,听到这一句抬起眼皮,嘴唇在早已落了好几处红痕的白皙肩膀挪开,问:“醒了?”
人明明精神还睡着,可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被他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给出了足够润泽的反应。
明雀感受到身体潮湿的那瞬间羞得把脸埋进枕头,幽幽来了句:“睡着了也不放过,你是禽兽吗……”
娄与征面不改色,又在她耳后亲了下,嗓音低得不太正常:“别冤枉人,还没干禽兽的事儿呢。”
明雀无语,推阻他热着脸想:人还没醒,你就把我睡裤都脱了还说什么都没干??
她转回头的瞬间被他扣住后脑深吻了起来。
娄与征在这种事上一向有一种强势包裹温柔的感觉,明雀被按着,被迫整个身体都贴进他的怀里。
再一次感受着别人说的“早上的男人会更猛”的具体含义。
吊带的肩带被拨开,衣服没了牵挂的地方迅速往腹部掉。
明雀像个包子一样被他夹在怀里,仰头承受他早晨炙热如火的欲气。
娄与征在被窝里将她的腿扶起来放在自己腰际,转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东西。
她红着脸呼吸急促,埋怨着:“娄与征……我们昨晚刚做过……”
“能不能控制控制……”
娄与征咬着东西撕开,又往她嘴唇上亲了下,抵着她额头,烧着目光问:“昨晚上弄不舒服了?”
虽然他一向都很激烈,但身上并无难受的地方,明雀很诚实地摇头。
娄与征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两套陷阱,看见她否认,于是用鼻尖蹭了蹭了蹭她的鼻子,引诱卖可怜。
“那你舍得让我忍着么。”
他一句话出来,明雀彻底没了拒绝的能力。
娄与征知道她的意思,重新捏着她的后颈吻上来,明雀乖乖地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在被子里掀起波澜。
他顽劣地靠在她耳畔,回答她方才睡梦里的猜测。
“不是家里的水没关。”
“你猜猜是哪儿的。”
难得算清爽的夏日早晨变得黏腻缱绻,呢喃难止,摇曳啁啾。
城市的温度,似乎也因为玻璃罩里缠绵的小情侣比平日升得更快了。
明明早上八九点就醒了,实际上穿戴整齐下床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
明雀只觉得好不容易睡一觉补充的精气神被娄与征一战就全都吸光了。
她从淋浴间出来,撞上从另一个浴室洗完过来刷牙的他。
明雀幽怨地瞪他一眼,挤上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鼓着脸蛋刷动。
交往六个月来,她已经全权负责了娄与征的穿搭配饰,他跟着看着学着也会了一点,虽然不会穿得很精致,但至少色彩搭配不会再出现红配绿这种可怕的画面。
她瞥着娄与征身上的灰绿色设计感T恤,下面配着居家的五分黑色裤子,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娄与征扶着电动牙刷,看见她的认可,挑了挑眉,好像甩来一句:“这种我已经信手拈来了”的感觉。
转过头一看镜子,明雀被自己肩膀锁骨胸口的红痕吓了一跳,气得支起胳膊肘打向身边的人。
她唔唔哝哝地对娄与征指了指自己身上的wen痕,控诉昭然。
娄与征被她揍得节节败退,眼尾翘着玩味和得意。
镜子上的剪影记录着他们最日常也最美好的片段瞬间。
吃过午饭后,两人照常窝在家里看书学习。
明雀找了暑假的机构兼职,只不过不用天天去,在家的时间就都用来学习。
娄与征倒是没什么需要学习的任务,就是看书,准备其他竞赛的东西,陪着她在书桌的另一面敲打电脑。
春季学期她参加了英语六级的考试可惜没有过,明雀打算突击一个夏天,今年冬天的那次考试一定要过。
明雀做完一套题对了答案瞬间乌云密布,心想高考英语成绩虽然不是全科最好但也很高了,怎么才过了四级到了六级就这么困难了。
她标记完错题没有立刻找解析分析错题,叹气趴在桌子上,一边嫌累一边在白纸上画画。
明雀瞥了眼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娄与征,心血来潮,在纸上速写着他的侧影。
可惜她很多年都没再接受专业的美术指导,速写的水平没有很精炼,只是潦草几笔记录着他的模样。
哪怕知道自己的水平不高,但将他画在纸上的瞬间,明雀也雀跃得卸去了所有学习的疲惫。
她在那堆线条上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