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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作停留,待她系好安全带,将车驶上了路。恰这时候,文工团台阶上站着一群女孩,正是和两个死党一块儿出来的赵兰心。

蔡月眼尖地指着开走的梅赛德斯道:“你们看,赵旎歌上了那辆车!”

李婷咬牙切齿:“那车可不便宜,整个京市也没几辆。哼,这个赵旎歌,难怪今天打扮得这么妖里妖气,原来是去勾搭男人了。”

蔡月同仇敌汽:“开这种车的,一般都是有钱的老头子。赵旎歌该不会是去给老男人………”

赵兰心没说话,只眉头紧皱盯着那辆扬长而去的车。车里的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下过车。

车身和玻璃全都是黑色,隔得这么远,也看不清里头坐着什么人。

但以赵兰心这两个月和赵旎歌几番交手来看,她这么骄傲的人,应当不至于去伺候老男人。

蓦地,赵兰心眼前突然闪过那次在部队联谊舞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那天他也是这样,低调却又不由分说地在众人眼皮底下带走了赵旎歌。

……会是那个男人吗?

黑色轿车行驶在晚高峰的车流中。

深秋的季节,太阳一落山,天空就开始变暗,只透出一点云层的影子。

车没开多久,夜幕就缓缓降临了。

赵旎歌见这条路她不熟,便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正好遇到一个十字路口,陆宴岭将车停下,转头脾她一眼:“去哪儿都不知道,就敢上男人的车?”赵旎歌也转头,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眸眼眸光亮潋滟:“是你,我就……敢上。”

陆宴岭与她四目直视片刻,直到前方红灯变换,他才漫不经心转过头去,继续开车。

赵旎歌却没有收回视线,继续这么盯着他瞧。从他的侧脸轮廓,浅色薄唇,扫到他高挺的鼻骨,再到他的喉结。

视线毫不掩饰,堪称直白。

这个男人,不管看多少次,赵旎歌都还是会在心里感叹,还真是哪儿哪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察觉到他警告的视线要攫过来了,赵旎歌赶紧先发制人:“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晒黑了点?”

陆宴岭还是悠悠攫了她一眼。

赵旎歌见状,眨眨眼,笑盈盈说:“不过变得更帅了,更有男人味了,我喜欢!”

十分钟后,车在一个转角路边停下。

赵旎歌刚要问这是哪儿,就看见陆宴岭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丢给了她。

那是一个很名贵的蓝色丝绒首饰盒,叭嗒滚到了她腿上。

赵旎歌脸上闪过一丝讶然,拿起盒子:“这是……”陆宴岭懒懒散散靠着椅背,手肘撑在方向盘上,侧头睨她:“不是说东西落我这儿了吗。”

赵旎歌一愣,打开了丝绒盒,发现里面装着一枚银绿翡玉耳钉。

一一正是她上次故意落在他部队宿舍的那只。赵旎歌:…

吓她一跳,害她差点还以为他要突然送戒指给她呢…原来他是回应她一个月前说的话,等他有空时给她把东西给她送来。

所以,今天他来接她,就是为了给她送这个耳钉?那干嘛绕了这么久才给她。

而不是在她没上车前就扔给她走人算了?

赵旎歌拿着首饰盒琢磨了会儿,唇畔笑意渐渐加深。她转身,摊手把盒子递给他,说:“耳钉是我在你那里掉的,你现在还给我,得亲自帮我戴上才算。”陆宴岭淡淡睇她一眼:“别得寸进尺。”

可赵旎歌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她微微一笑,无视他的拒绝,直接解了安全带,整个上身往他跟前一倾。

她歪了歪头,将侧脸对着他,然后抬手将垂在脖颈前的几缕黑缎般的长发拨到耳后去,露出左耳莹润的耳珠,娇声催促他:“快点啦,帮我戴上。”

陆宴岭侧首时,车外的路灯刚好一盏盏亮了起来,昏暧的光影中,他一垂眸,就看到女人纤细修长的脖颈,和两窝精致的锁骨。

小巧莹润的耳垂下,肤凝如玉,在柔和的灯光下,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鸦色的睫羽半掩着,有一点轻颤的弧度。视线落下,那红润饱满的唇瓣,好似只用眼神,就能闻出水蜜桃果酒的香味。

陆宴岭突然感觉自己喉咙里痒了一下。

半响,他抵了抵下颌。

若无其事敛了视线,面无表情拿起那枚耳钉。温热干燥又带了点薄茧的拇指,突然捏上赵旎歌的耳垂,轻轻捻了捻。

赵旎歌冷不防被这动作一激,整个人忍不住轻颤了下。她的颤栗虽然很轻微,却还是被陆宴岭收入了眼底。他的一双手,握惯了武器枪械和冰冷钢笔,指腹间带着股寻常人没有的粗粝,微微的薄茧摩挲过她耳垂肌肤时,赵旎歌的感受是很明显的。

她的耳垂本来就很敏感,他却还这么……

赵旎歌忍着那股酥麻之意,甚至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可当她抬眸,撞进他的视线时。

在车外霓虹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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