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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出,他的嘴唇和阮娇娇饱满的唇瓣重合在一起的画面。
心口咚咚跳过不停,脑子一片空白,手也一颤。
他只好移开视线,眼不见为净,方能断掉那些杂念。
马车到后院门口停下,齐思远先下马车,随即叫阿柯唤来秀儿和一位婆子把阮娇娇扶回了房中。
接着又吩咐管事,去给阮娇娇请大夫。
他自己则回内室换上官袍,传来宋捕快。
把今日遇刺情况,和往日曹八斤交代一事详细告知后。
吩咐他去培州换回余朗。
宋捕快听后一脸后怕,不敢停留领命去办。
培州到酉阳只需一个多时辰,为此在申时时分余朗就赶了回来。
他一脸紧张,见齐思远人安然无恙,才安心下来。
“爷,属下日后就跟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齐思远才来酉阳半年多,就遇了两次险。
这不得不,让他这个近身侍卫警醒起来。
齐思远正在书案后,翻看户房张典吏呈上来加固堤坝的账目。
看余朗他风风火火回来,第一句说的便是此事,淡笑道:“不用担心我,今日多亏阮娇娇和九叔。”
“叫你回来,是因此次阮娇娇受了伤。”
提到阮娇娇,齐思远的脑中又出现那张虚弱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
“爷,阮姑娘伤得可重?”
齐思远收回恍惚的心思,和声道:“伤在肩头,应当要些时日才能康复。”
“他们这次没成功,绝不会罢休,为此我才会唤你回来。”
“爷,他们是何人?”
齐思远端着茶盏,眸色一沉,笃定道:“牛头山背后的主谋。”
想到余朗已在城中查探了一日,遂问道:“今日在培州可有收获?”
“回爷的话,属下按你吩咐,以粮商的身份在多家粮铺查探过,均没有接过这样的生意。”
“属于又让人在城门口乔装蹲守了半日,也没发现有人运粮食出城。”
齐思远沉思片刻,起身从书案后饶了出来,说道:“无妨,山中这么多人不能断了粮食。他们总会有粮食吃完的一日。”
就在这时,管事正好来复命,“大人,阮姑娘已经醒过来了。”
“大夫也给她开了服用和外用的药,说是好好将养,半月后伤口就能愈合。”
府上的管事蒋叔五十多岁,性子温和办事可靠,府上的人也十分尊重他。
他在这县衙后院待了二三十年了,为多任知县管过后院。
“有劳蒋叔,本官知道了。”
管事走后,齐思远眉头微微敛了敛,对余朗说道:“此次她是为护我而伤的,你去私库,挑些人参和当归。让房四熬成参汤,吩咐阿柯每日给她送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
阮娇娇醒来后浑身无力,一伸手传来一阵疼感才发现自己受了伤。
秀儿从屋外进来,看到床榻上的醒来的阮娇娇,几步就走到她身边,红着眼眶,“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
今日她在车上看到一身湿透还身受重伤的阮娇娇时,吓得当即就哭出了声。
要不是摸她还有气息,还以为她遇害了。
“秀儿别怕,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阮娇娇心中微暖,抬起右手,摸了摸秀儿的脑袋,安慰道。
她甚少有人关心,和秀儿在一起后两人更像是彼此的亲人。
秀儿身世也十分可怜,家中爹娘早早就过世了。
如今哥嫂,只图秀儿每月给他们挣银子。
每月月底没拿月银回家,她哥哥就找上门来要。
根本没为秀儿日后想过。
两人同病相怜,如今彼此也算是有了依靠。
月华苑的西厢房更像是两人的家。
阮娇娇为何那么爱银子,除了为她日后打算外,还想尽自己的力量给秀儿也备点嫁妆。
晚上阿柯提着食盒过来送参汤,两人都吃惊不小。
见阮娇娇不愿喝下,阿柯只好解释道:“姑娘,这是大人吩咐为你熬的,你就安心喝吧。”
“这可是用人参熬的。”
这下阮娇娇就更加震惊和心疼了。
人参可金贵了。
在阿柯的催促下,阮娇娇喝完,他才能交差。
眼看就要离开,阮娇娇开口问道:“明日,这参汤还熬吗?”
阿柯如实说道:“熬呀,我看灶房的阁柜里有一大漆盘了。”
阮娇娇咂摸一下嘴,像是在回味方才的味道,继续说道:“那你问一下大人,能不能把人参直接给我,我不爱喝汤。”
阿柯被噎得无话可说。
他提着食盒回到文清阁,也实在没胆子为阮娇娇直接讨人参了。
次日,玲珑和其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