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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坐在窗前静静地注视着精心修饰的庭院,尤其是那院中种的绣球花格外显眼,开得饱满圆润,花瓣层层叠叠,华丽又精致,在阳光的照耀下,花瓣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绣球花开的再好又如何,还有院中种植的其它树木,若不是日日有人照看,修缮,如何长得繁荣茂盛。
不由地,无惨心中升起了一股破坏的欲望,想要折断树木的枝丫,蹂躏盛开的花朵,统统的都踩在脚下。
“叽叽”,无惨听见鸟叫声下意识回头看去,鸟儿在笼中欢快地跳动,发出悦耳的叫声。
那是产屋敷美羽送给无惨的金丝雀,看无惨整日待在房里,怕她无聊,送来给她解闷。
刚开始无惨觉得有趣喂养了几天,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兴趣,交给下人去负责。
她走到放置鸟笼的地方弯下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在笼内玩耍的金丝雀,“精力可真好,一大早就叫个不停。”
金丝雀听到主人的夸奖,更加卖力地展示它的歌喉,天真的金丝雀不知道,它的主人此时心中诞生了个邪恶的想法。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的光,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
她打开鸟笼的门,伸手进去要抓住金丝雀,金丝雀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在笼子里到处乱飞,翅膀拍打着笼子周围,发出清脆的声响,身体在空中颤抖着,羽毛凌乱不堪,桌面上也沾有金丝雀挣扎中飞出来的金色绒毛。
她看着金丝雀惊慌失措地在笼中挣扎,无论它怎么飞,也飞不出禁锢的牢笼,只能任由她玩耍,戏乐,任意摆弄。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无趣。”
金丝雀筋疲力尽停留在笼子底部,翅膀耷拉在一旁,无论无惨如何逗弄,金丝雀都不再给出反应,无惨瞬间失去了兴趣。
手刚要从鸟笼中收回,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抓住金丝雀一起带到笼外。
手中的金丝雀被照顾的油光水滑,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轻轻一捏,身上全是厚实的肉,还很有弹性,她一只手都包不住这小小的鸟。
手指逐渐收紧,金丝雀感受到疼痛,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不停摆动身体挣扎。
她紧紧盯住手中捏紧的金丝雀,不放过它一丝变化,渐渐地金丝雀挣扎地力气变小,叫声也小了,只要她手中力气再加大一些,金丝雀就死在她手中。
它的命掌控在她手中,她想要它生就生,想要它死便死,他人的命掌控在手中可真是愉悦啊。
是生是死全凭她一念之间。
“小姐,该喝药了。”
千惠子端来药放到无惨面前,浓郁的药味在房中发散开来,碗中黑得发稠的药看得难以下咽,而无惨像是闻不到,面不改色吹了下后慢慢饮下。
千惠子到一旁给金丝雀喂食,发现金丝雀躺在鸟笼内一动不动,“呀,昨天喂食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死了。”
“可能是生病了。”无惨端起茶水,漱去口中的苦味,“人生了病都会死,何况是些畜生。”
“你说对吗?”
“啊。”千惠子被无惨一系列不明所以的话搞糊涂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回答道:“是,小姐说的是。”
却没想到说出来的话惹怒了无惨,“对什么对,你明白什么?”
暴怒的模样吓坏了千惠子,她服侍无惨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她这幅恐怖的模样,凶狠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撕裂,泪水因惶恐流了出来。
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无惨生气,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小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你并没有错。”
千惠子内心一喜,以为就此放过了她,可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窖,“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
“你们这些贱婢,你们私底下说我什么我都知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怜悯我,可怜我,令人恶心的东西。”
语气咄咄逼人,可无惨脸上并无任何动怒的表情,根本就没有刚才千惠子所见的样子,只那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千惠子。
看呐,明明没有错,只因她的几句话,假装做出来的暴怒样子,就吓得跪下求饶,当然千惠子的回答也惹得她生气,后面越说心中怒火越不压下。
她看向桌面喝完的药碗,直接砸向千惠子,刚好砸在千惠子的后脑勺上,扔了一样还不解气,接着更多的东西砸在千惠子身上。
千惠子疼的不敢出声,自两年前起,小姐的脾气愈发古怪,一有点不对的地方,就会遭到小姐的斥责,这还是第一次小姐动手打人
千惠子吓得在原地瑟瑟发抖,只求无惨尽快消气。
平日里,无惨经常从照顾自己的下人们眼中看到对她的怜悯,可怜她一出生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治理身体。
说她多亏是生在贵族,要是出生在平民百姓家中,一出生就会被丢弃,还是命好生在贵族家。
从前的下人们的话,她不在乎,可现在不一样了,医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