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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问薛亭洲。
若他说什么别人都抵挡不了,她这种意志不坚的人,哪能受得了呢。
还不如一无所知,说不定能当做寻常的小毛病挺过去了。
姜颂宁回避去想这些,但薛亭洲的存在干扰着她的思维。
如果五年前的薛亭洲在她面前就好了。她要他抱一抱她,那时候的薛亭洲一定不会拒绝。
现在的他,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明明就在眼前,她心里想的,却像是另一个人。
姜颂宁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脑子里居然想起了成婚前看过的避火图。
她不是勤恳好学的人,这些看过就忘,之后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她一时根本想不起来其中细节。
……书到用时方恨少。
姜颂宁面颊发烫,除了硬扛着,连自己怎么纾解也不清楚,呆呆地坐在榻上,希望赶紧昏过去。
“要我帮忙吗?”薛亭洲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他掌心微凉,姜颂宁贪恋地按住他的手,脸颊贴上去感受他手掌的凉意,舒服很多。
姜颂宁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但她就是说不出口,可耻地点头,但要求不敢过分,指了指床,“扶我过去吧。”
她乐观地想,睡着就好了。
之后还得拜托他找挽香,给她取身干爽的衣裳,姜颂宁苦恼着不知如何开口,摸索着下地,都不敢抬头看他。
姜颂宁下榻后迈出一步,连站都站不稳,眼看要摔倒在地,薛亭洲揽住她的腰,将她稳住。
姜颂宁埋在他怀中,余下的一丝理智好像也没有了,咬了咬下唇,看着他不说话。
薛亭洲不满她方才还想着别人,本想再让她吃些苦头。
一定要她受不了苦楚,软声求他,他才会施舍般出手帮忙。
但当她真的靠在他怀中,薛亭洲才发现他没办法忍到那一步。
怀中的美人好像真把他当成了木头,无意识地在他肩上蹭了蹭。
薛亭洲将人抱到床上,姜颂宁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角,没有求他,也没有要他走的意思。
薛亭洲抚弄着她柔软的面庞,眼睫微垂,“难受吗?”
没人管,她还能一个人忍着,有人问,她就受不了了,闷闷嗯了一声。
姜颂宁脑中一片茫然,反应也慢,但看他衣衫齐整,不像她狼狈,还是能意识到,不该把他卷进来。
她内心很是挣扎,难以做出决断,燥热翻涌。
正这时,腰间覆上一只大手,将她抱到他怀中,姜颂宁慌乱抬眼,还以为自己不受控制地钻到他怀里。
薛亭洲不喜欢她,姜颂宁清楚这一点。
若是别的事,她还能厚着脸皮求一求,说不定他就动了恻隐之心。
但想做些亲密的事,她如何能开口呢。
姜颂宁头脑空白,还没明白她为何跨坐在他腿上,唇上便传来了奇怪的感觉。
薛亭洲在亲她。
姜颂宁瞳眸微微睁大……好像是真的。
他的唇瓣的确柔软,和她适才胆大妄为幻想的一样。
他吮了吮她的下唇,亲昵缠绵,姜颂宁无法思考,心尖酥痒,连腰都软了,他的手掌放在她腰后,把她压向他胸膛。
她记不清方才有没有求过他。
这样好像不太好。
姜颂宁很有些迷糊,感觉他好像要把她的唇瓣吃下。
新鲜奇异的触感挑动她的每一寸神经,但她并不抗拒。
姜颂宁好不容易习惯了,薛亭洲更过分地侵入,缠住她的舌尖。
他亲了很久。
哪怕她哀求他帮忙,他也太卖力了一些。
姜颂宁燥热缓解过后,便过河拆桥想把他推开,但薛亭洲没有理会,最后轻咬一下,才退开些许。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不满地轻哼。薛亭洲好像以为她还是不舒服,神色微动,又低下头,□□好一阵。
姜颂宁面上红得能滴血,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幸好他动作还算温柔。
等他结束,姜颂宁摸了下嘴唇,低声同他道谢,鬓边又滑落一缕发丝,黏在她透红的雪颈上。
薛亭洲眸中欲望未消,捧着她的脸,声音微哑:“还好吗?”
姜颂宁唇瓣微肿,有点疼,长睫低垂,没有作声。
薛亭洲身量高,她陷在他怀里,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完全没办法忽略,况且方才又纠缠不休,姜颂宁想装傻也做不到。
他呼吸沉重,克制的动作也彰显着唤醒的欲望,姜颂宁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怔了怔。
他这样……似乎比她还要紧急。
“我好像没事了。”姜颂宁磕磕绊绊地开口,看他一眼又飞快低头,“你还好吗。”
薛亭洲尽力平复心绪,但他实实在在地渴求怀中这个人。
春风十里常为闺房调情所用,情投意合,或性情荒淫,极少的用量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