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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抱,会这样牵动他的心绪。
他眼睫轻颤,她碰过没碰过的肌肤都开始泛红,手臂青筋凸起。
她干一会儿停一会儿,连这种事也会觉得辛苦,不亲他的时候,隐约记得是吃错了东西,就会揉一揉肚子。
薛亭洲问:“会疼吗?”她眼睛一亮,按着他的手去找酸胀之处,但他帮忙捂着也不起作用,她又嫌弃地丢开。
片刻后又舔了下他的唇,咕哝道:“是做梦吧。”
话音未落,就张口咬下去,她摸着自己的唇角,惊呼:“一点也不疼。”
咬的是他,她当然不疼了。
薛亭洲的唇瓣沁着血珠,他眉心微蹙,还没擦去,她便主动替他拭去,安慰般地亲亲他的伤处。
“你今年几岁了。”姜颂宁好奇地摸向他的脖颈,又碰了他通红的耳朵,撇了撇嘴,“你年纪大了对我一点都不好。”
薛亭洲时年二十七,比姜颂宁年长五岁有余。
陆致,周春朴这些人,是比他年轻一些。
他神色微动,缓声问道:“你喜欢年轻的?”
姜颂宁没发现他在意什么,晕乎乎地老实点头。
“如果今日遇见旁人,你也会这样吗?”
姜颂宁皱眉,眨了眨眼:“他们都不来。”
薛亭洲敛眸,简直快气笑了,捏住她的脸颊。
姜颂宁吃痛喊疼,目光幽怨。
心说他们都不来她梦里,这也怪她吗。
她想了想,发现这个人在她梦里偷懒。
她很累了他都不动一下,她扬了扬下巴,使唤他:“你也亲亲我。”
薛亭洲没办法拒绝这个请求,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问:“会忘记吗?”
姜颂宁觉得他好奇怪,谁能把梦境记得一丝不差,抬手抚了抚鬓发,“不一定呢。”
薛亭洲叹了口气,扣住她的手指,拥着她继续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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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宁醒来后头疼欲裂,手臂上还要被针扎过的痕迹,她拥被坐了片刻,搞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鼓足勇气掀开帐子,看到忙前忙后的挽香,松了口气。
幸好没在薛亭洲的房间里。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裳,很好,还是来时的那一身。
只是衣料发皱,没有别的痕迹。
脑海里忽然浮现薛亭洲沿着她颈线向下的画面,姜颂宁打了个冷颤,招手让挽香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指着脖颈问:“这里,有留下痕迹吗。”
挽香摇头,视线停在姜颂宁唇上。
嫣红水润,微肿的双唇昭示着她与那人的亲密。
适才薛亭洲将人抱回来,挽香见到她没出事,连忙上前去接,但自家夫人赖在他怀中,还说怎么现在就走了这些话。
若非挽香一直在主子身边伺候,都要以为两人暗通款曲多时了。
姜颂宁以往鲜少见客,宴上少她一个也不起眼,再说还有嫂嫂在前面挡着,她便心安理得地多歇了半个时辰。
换衣时特意避开挽香,小心翼翼万分谨慎地再次确认,小衣上没有任何穿脱的迹象,她才彻底放心。
记忆中的那段空白,她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唯一留有印象的就是绵绵不绝,不上不下的煎熬。
若头脑发热,忍无可忍,当着不为所动的薛亭洲脱了衣衫,她往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种尴尬场面,比和他私通,都更加难以接受。
幸好没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除了腿软,她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换好衣衫,重梳了发髻,姜颂宁正想起身,挽香却皱着眉头在打量她的耳坠。
挽香看她方才眉眼含春,已然接受事实,但这两只耳坠有细微的不同,挽香一看便知,明显是取下后重新戴上的。
姜颂宁耳朵敏感,又怕疼,不是亲近信赖之人,绝不会让人帮忙戴上耳铛。
挽香算很有耐心的,但有时候也会在这时候遇到麻烦。
再看立领之下那处吻痕,挽香隐隐意识到,有什么失控了。
姜颂宁再次在人前露面,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她坐在彭依依身侧,喝茶的时候动作一顿,奉茶的丫鬟以为茶太烫了,倏地面如土色,抖若筛糠,跪下来求她恕罪。
姜颂宁一惊,这顾家的奴仆平日过得什么日子,她一句话没说就吓成这样。
倒不是茶水太烫,是她的舌头不大对劲。
她缓了缓,只道无事,摆手让人下去了。
梁素听到她的声音,不禁偏头看来,打量着那张秾艳明媚的面容,眉心一跳。
姜颂宁向来谨慎,遇事也少与人争吵,总是宽和淡然、不欲争辩的模样,只有眼下,眉角眼梢都有一股难言的风韵,娇态惑人。
梁素纵有猜想,但之前在姜颂宁上的事吃过亏,只笑了笑,便转过头去。
只是觉得,姜颂宁那奸夫真是了不得,在侯府的地盘上,也敢把人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