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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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了某种人设，也并非因为绑定了“抽象行为大赏系统”，才性情大变。
我始终是我，我就是这样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旦由于积分不足不能兑换寿命而病死，就是真死了。
但永远不会出现没钱买命的状况，做任务赚积分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这一切都令我感到有趣。
一场最真实的游戏，我是唯一的玩家，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愉快的吗？
生命是无意义的，即使明日真要死去，我也无所谓。
只是想在无趣的虚无之中，尽可能地狂欢自娱罢了。
[……您为何在发笑？有没有人告诉过您，您面无表情和面带笑容时，看起来都非常不像个好人……]
我正吹着口哨迎着夜风往前走，系统在耳内出声道。
[心情好的时候当然会笑。看起来不像好东西可是好事啊。这些年来死鱼眼和恶人相帮我挡了超多烂桃花呢。]
[您有一个新的支线任务。]
系统将资料在我的脑海内展开。
[时间不早了，您也可以选择放弃任务，回家休息。]
任务，分为主线类，与支线类。
主线任务，是施展抽象行为艺术。
支线任务是解决一些事件。
一目十行扫完资料，我笑了起来。
[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嘛。我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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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自白身份的人已经离开了。
两名少年咒术师被精神污染到头疼不已，决定去一家披萨店吃晚饭。
一路上，某个人的电话没挂断。
“所以说，那家伙具体是哪个人的后代啊？硝子你那边还没查清楚嘛。”
“你再催我就挂电话了。我和河原先生已经在努力调查了。从漫无边际的信息海之中筛选出正确的情报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好吗。”
手机听筒里，沁凉的少女嗓音平淡而不耐烦，还传出了敲打键盘与翻阅纸张的细微动静。
此刻家入硝子正在东京高专，与辅助监督河原一同调查着目标人。
对待两个同窗一向冷淡的少女极少掺和他俩的事情，更别提牺牲自己的课后时间帮助某只全世界最烦人的白毛做事了，她是自己也好奇那个人是谁，才愿意这样做。
“硝子你好凶哦。你这样我就不给你打包超美味的三倍焦糖布丁作为宵夜了。”
“只是听着食物名称就感觉血糖狂飙了……总之谢谢你，但没必要。”
五条悟一双长腿两三个箭步就窜过了斑马线，与他并肩的夏油杰朝着为两人让行的轿车微微抬手以表谢意。
“河原先生可是我们东京校的情报王啊。他再过半年就退休了，今后该找谁接替他呢。其余辅助监督都不太行欸。”
“明天要下雪了吗。猪会上树了吗。没心没肺的五条大少爷竟然还操起心了。”家入硝子说，“听夜蛾校长说，已经确定了明年入学的三个人选，其中一人有咒力但没术式，适合成为‘窗’。我不记得全名了，好像是姓伊地知。也许你能培养这个新人的情报搜集能力。啊，我在说什么梦话……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正确地引导后辈啊。”
“我不带人只是因为我懒得带嘛。没术式就别来高专啊。弱的家伙没几天就会死掉。真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
五条悟“啧”了一声，单手推开餐厅的玻璃门，夏油杰拍了拍他的肩，他对他点头，食指在空气中潦草地勾勒了一个图案。
而后，夏油杰去点单，五条悟一边讲电话一边找了靠窗的卡座坐下。
两人默契到无需多言。通常也只有他能参透他的敷衍作画，意指巧克力曲奇味的双层甜筒。
“天才大少爷，不是只有强者才能当咒术师的，没那么厉害的凡人也会有想要追求和实现的东西。”家入硝子无精打采地说，“倘若某天其他咒术师觉得只有强者就行了，天塌了让高个子去顶着，那么你和夏油就等着加班到猝死吧。不过如今已经有很多人都这样想了。接受你的命运吧，你注定要工作到你入土。”
“欸……”她语调一转，带着难掩的惊愕，“……这还真是，不一般的来头啊。”
将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正用快餐店的垫纸叠小青蛙的白发少年问：“查清楚啦？那家伙究竟是？”
“五条，御三家你知道吧。”
“……哈？你说呢！”
“上百年前，禅院家的旁系有一个少女，她已经被嫁给了出身主家的堂兄，也就是族长。可她某天却消失了。而同一时期，加茂家新上任的族长，出走得无影无踪。后来才知晓，两个人私奔了，没人清楚他们去了哪儿。”
“这两人正是那个女孩的祖辈哦。”
“还有这种事？连我都不知道欸！”五条悟单指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咋了咋舌，“禅院的族长夫人和加茂的族长……这可真是禁断啊。当年发生这种事，两家的老头子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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