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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告诉我?”
他就说秦疏刚刚的表情怪怪的,原来,在外面可以将浴室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秦疏闷笑不已:“我以为你在向我展示身为男性的魅力。”
霍川还是第一次发现,秦疏竟然这么恶劣,他展示什么魅力啊,他见浴屏是磨砂的,根本没防备,谁知道竟然是单面镀膜的。
霍川转移话题,抓过秦疏的手往自己肩上放:“你给我捏捏,酸得厉害。”
说来也是怪,明明是用脚走路,反而上身绷得难受。
秦疏也不戳破,手上拿捏着力道,慢悠悠地说:“不愧是名字后面挂总的人,这是拿我当丫鬟使了。”
霍川闭目养神:“哪有你这样的丫鬟,都骑到主子头上了。”
“你不允许,我哪敢*啊。”霍川不说还好,说了秦疏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回味,到底这副身体年轻,一点儿小火苗就激动起来了。
秦疏的手掌十分有力,轻易就将骨头缝里的酸胀麻痒按压出来,又疼又爽,霍川的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溢出闷哼,秦疏听在耳里,目光逐渐幽深。
渐渐地,霍川肩头的双手慢慢下滑,力道也变了,暧昧滋生,让人心跳都不规律起来。
后颈传来一抹温热,霍川没有阻止,那点渐渐变得濡湿,一点点地向下蔓延,压着他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霍川有些心慌,他想要翻身,却被身后的人轻易压制。
秦疏时刻不忘医生的本分:“走了大半天,腿不难受吗?我给你好好按按,放松一下。”
修长的手指在多肉的地方流连,让人想要拒绝,却又殷殷地期盼得到更多。
身后的手探向床头,那只手也如同主人一般,带着脱俗的俊秀,皮肤下暗蓝的血管,如河脉奔流。
霍川看到床头那里出现了熟悉的小瓷罐,此时瓷罐盖子被掀开,青草色的膏体黏着在修长的指尖,如珠峰染上青翠。修剪的平整圆润的指尖探入丘谷,将锋锐藏起,温和却不可抗拒,霍川声音压抑:“秦疏,我想看着你。”
“我就在这里呀,你感受到了吗?”一只手抚上脑侧,脸偏向一边,秦疏吻住了他,将他所有的请求都吞进了肚子。
霍川受不住了,眼前一片茫茫的白,肺部风箱一般,仿佛下一刻呼吸就要停滞,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
身后的人却依然无情地鞭挞,用尽全力的,毫无保留的,让他想要逃躲也无处逃躲,只能塌着腰身去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销魂蚀骨。
到最后,他只觉得灵魂出窍一般,大脑皮层都在战栗,恍恍惚惚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话,却全然没有印象。
云收雨歇,秦疏抽走洇湿的枕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将尚还迷蒙的人揽进怀中,轻抚着他的后背。
霍川眼睫轻颤,脆弱的神经经不得刺激,清泪滑落,在床铺上晕开几点暗色。
奶黄色的灯光下,覆着薄汗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秦疏满心的怜爱,抱着人不撒手,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不时轻吻几下。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很快霍川就又有了反应,秦疏眼里闪着暗芒,趁机压着人又来了一次。
这一夜,灯火未熄。!
路星宇躲开草字大军,“人俩出去快活,你可别再想着给这个给那个打电话了,电灯泡可不遭人待见啊。”
路星辞点头,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他只是有些好奇:“你啥时候看出来的啊。”
路星宇戴上眼镜,瞥他一眼,牵起一侧的嘴角: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咱们和川子从小玩到大,我又不瞎。?”
路星辞瞪他:“你直接说我眼瞎得了呗。”
“我没说。”路星宇可不承认。
路星辞早就习惯他这副德行:“你都看出来了,为啥不告诉我,还让我回家等,我抓心挠肺半天,有多煎熬你知道吗?”
路星宇耸耸肩:“响应老路同志号召,锻炼一下你的耐心。”
路星辞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上楼了,摆了摆手,说:“我耐心挺好,不需要锻炼。”这一天,可把他累坏了,既然兄弟已经摆脱了绿帽危机,他也能放心去睡一觉了。
路星宇紧随其后,“不需要锻炼你从矿山跑回来,一待好几个月。”
路星辞听出不对,他爸不是又要将他赶回Y市吧,那小破地方,除了山还是山,他不想去啊。
……
酒店房间内,秦疏给浴缸放了水,“你先泡个澡,放松一下,我去外面洗。”
霍川这次定的是套房,分为里外两个套间,并不是富丽堂皇的厚重,反而透着田园的恬静。
“嗯。”霍川神色淡然,心跳却在不受控制地加速,只要想到洗完澡后会发生什么,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看秦疏。
其实,两人都不是冷感的人,自打开荤之后,每周都要做几次,只是这次出来住酒店,霍川总觉得好似偷情,于新奇中又多了一层隐秘的欢愉。
浴室门被秦疏从外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