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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跑到厨房偷吃披萨去了。
唯独段星阁不一样,从那时起他就表现出了非人的疯劲。
云栖不理他他就硬饿,饿到最后差点没把自己饿出事来,吓得云栖直接找来了医生。
可医生却说这就是他自己把自己饿的,云栖实在拿段星阁没办法,最后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妥协了,不过妥协过后,等到段星阁吃饱了饭,他面临的便是云栖为数不多的怒火了。
明皎见云栖走神,一点没有给他夹榴莲酥的意思,眼神间闪过了一丝委屈,随即看似关切实则催促道:“阿云在想什么呢?”
他话音刚落,段星阁推门而入,新仇加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云栖见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地冷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某人小时候连饭都不会吃还得人喂的蠢样子。”
段星阁的手上有点湿,似乎刚刚洗过手,他刚来便兜头挨了顿骂却也不生气,闻言一顿后反而笑了一下。
云栖原本在镜头前出了口恶气,以为自己搬回了一筹,可他看到段星阁脸上露出的熟悉笑容后心下却蓦然一跳,那股不详的预感骤然浮现。
事实证明只要一牵扯到段星阁,云栖的预感就总是准的离谱。
只见段星阁径自走过准备和他打招呼的明皎,带着水珠的手往云栖椅背上一搭,语气轻松道:“没想到小时候的事,云总还记得这么清啊?”
云栖警惕地没有接话,段星阁却并不在意,反而自顾自地往下道:“那我也记得有一件事……”
在全网人震惊的目光中,他搭着椅背俯下身,那是一个无比亲昵的动作,可云栖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段星阁故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轻声道:
“小时候哥哥似乎答应要过长大后要嫁给我呢……现在还作数吗?”
“用不用连你的脑仁一起帮你揉了?”云栖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我看你是活腻了。”
云栖气得一副恨不得再给他手腕撇断一次的样子。
可段星阁却完全不怵,反而笑道:“星云的股份我一个人能扛,但倘若外界知道这钻戒是云总亲自设计的,身为董事却和对家集团有勾连,你猜明天开盘……月云的股价会如何?”
屋内霎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云栖抬眸不可思议地看向段星阁,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人能这么不要脸。
过了片刻,云栖咬着牙用词库中最恶毒的词汇评价对方:“……王八蛋。”
然而这话对于从小听惯了污言秽语的段星阁来说简直不痛不痒,他反而笑得放肆道:“多谢夸奖。”
宽敞的双人间在此刻突然显得有些闭塞。
窗外的大海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半掩的窗帘内却充满了粘稠的暧昧感。
段星阁靠在门上惬意地抬着手,眼神却如恶狼盯着猎物一样□□,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人,生怕露过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
云栖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原本只是简单地脱个手套,可此刻对他来说却宛如当着段星阁的面宽衣解带一般羞耻。
丝质的布料缓缓褪去,露出了藏在布料之下,莹润修长的双手。
白皙的指腹随之搭在面前人的命脉上,微凉而柔软的触感从接触处传来,微微弯曲的手指看起来很想直接掐到面前人的脖子上,可最终手指的主人却硬是忍着怒意轻轻按揉了起来。
等到云栖终于从屋内出来时,全网已经为了方才的事闹腾了整整一个小时,直播间的气氛也变得相当诡异。
云栖并不知道这些,而且当他到了餐厅时,其他人已经落座,彼此之间的气氛一如既往,称得上融洽,故而他并未察觉什么。
云栖是倒数第二个到的,但本该跟他一起出现的段星阁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迟迟未到。
明皎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此刻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见状眨着大眼睛以一副“大度”的姿态开口道:“阿云,星哥哥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不知道。”云栖拉开椅子坐下,冷着脸道,“兴许是投河自尽了。”
明皎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一句话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神色间难得有了一些不知所措。
他有些紧促地咬了咬筷子尖,腮帮子上的软肉微微凸起,看得弹幕心疼不已:
“我宝受委屈了qaq”
“干什么啊,你们吃醋生气能不能别牵扯上老婆啊,老婆又做错了什么”
“……无语,情敌哪有又是对戒又是同居的,节目组的剧本有点恶心了,我宝善解人意但你们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如果后面没有火葬场反转,导演记得保护好你的马”
但经过方才一个小时的发酵,弹幕显然已经不是明皎粉丝的一言堂了,他们一开口,其他弹幕紧跟着就拥了上来:
“有没有可能这里是恋综,不是你宝的后宫?”
“别说,你还真别说,乐子人有点逆反了,你们越跳我越期待星云成真的样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