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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回想了一下,周斐然性格活泼,和她较为亲近,周斐川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形象。
可惜了,无论哥哥还是弟弟都挺本分的,她最近忙着刷凌远琛的爱意值,也没吃窝边草的雅兴。
“原来你是周斐川。”林镜故意摆出恍然的样子,而后意兴阑珊地拍了拍手,“好了,你出去吧。”
果然是喝醉了,将他当成周斐然?
周斐川稍感酸涩,可不嘛,她经常拍拍周斐然的头,对他却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
他半低下头,步伐匆匆地离开了。
豪华套舱内部的空间非常大,卧室外面有桑拿房、娱乐厅和一个宽敞的会客室。
敲门声响起,林镜踩着拖鞋走到了房门口。
天还没热起来,来人却只穿了一件单薄至极的衬衫,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的,头发和半边的肩头弄湿了,白色布料包裹下的胸肌和腹肌若隐若现。
林镜承认她先看见肉·体,才看见他的脸。
不过如此骚·气的造访,除了他再无旁人。
陆砚书笑吟吟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林镜回答:“管总的结婚纪念日,是特殊。”
“十四号,”他给提示,“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所以今天是陪情人的日子。”
林镜:“可是,我的情人又不止陆总一个。”
“你和他们,有和我合拍嘛?”陆砚书调笑。
“任何人都有潜力调·教到合拍。”林镜扬起了嘴角,“陆总未免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陆砚书接连吃了几个呛声,沉默下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注视着她:“我哪里惹到你了?”
“盗取天恒系列芯片的核心技术,”林镜挑明了,“陆氏和明达它们成立战略联盟,又是什么意思?”
“正常的商业合作而已……”陆砚书跳过第一个问题,“不至于影响到我们的私人感情吧?”
林镜冷着脸关门,陆砚书一挡,手掌挨了重重一击,手背被门板夹出了一道鲜艳红痕。
“我爸和股东们的决策……”他顾不得疼痛而是叫屈,“你不由分说怪到我头上,是不是过分了点?”
林镜扯了扯唇,反问:“难道你不姓陆?去问问陆董是事业重要还是他亲生儿子重要。”
“………………我回去说说他。”陆砚书怕她又关门,以一个灵巧的姿势侧身挤进房间。
林镜踹中了他的腘窝:“滚出去!”
陆砚书被踹得单膝跪倒,顺势扑在地上躺平了装死,一副耍泼打滚反正不离开的架势。
林镜在他身边蹲下:“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我手疼。”陆砚书举起右手,给她看伤口。
伤口在流血,整个手背高高地肿起,林镜低头细看,下一刻便被一双手臂揽进了怀里。
“我心也疼。”他扣着后颈,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胸膛,狂乱的心跳声透过肌肉击打耳膜。
她挽着凌远琛的手在人群中穿梭,光明正大秀恩爱,向所有人彰显他是她的正牌丈夫。
陆砚书站在暗处盯着,妒意化作充斥着酸气的黑水,从心底流向五脏六腑再渗出体外。
凭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
男人的双颊浮着不正常的酡红,气息紊乱。
林镜轻声发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醉,不信你来尝尝?”他覆上她的唇。
林镜尝到了,是非常甜润的樱桃酒的味道。
一点点,水果甜味远远胜过酒味。
确实没有喝醉,只是单纯地发烧。
“过情人节,我给你准备了惊喜……”陆砚书仰起脸,一边吻她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不想试试?”
林镜提起了兴趣:“去你的房间。”
“他不会醒的,我给他的酒里加了助眠的东西。”灼热的唇一路向下咬开她胸前的纽扣。
陆砚书笑:“你不觉得,在这里更刺激吗?”
天色已晚,游轮在返程的路上,天不合宜地下起雨,透过舷窗往外面张望,唯有冰冷幽暗的海。
他的眼睛更像是一片幽海,蛊惑她跳进来。
鼻尖嗅到了甜香,口舌充盈着甜蜜的酒液。
陆砚书的吻蔓延到她的脖颈,放肆地喘息。
“返程的时间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玩……”
***
凌远琛睁开眼睛,从酒意和困倦感中醒来。
他在身边摸索,没有人,林楚诺去哪里了?
他试探性地叫她的名字,海浪重重地拍打在舷窗上,呼啸的风浪将他的声音尽数淹没。
陌生的环境令他感到局促不安,无尽的黑暗中,焦虑和不安正一点一点地在心头发酵。
头晕晕沉沉的,凌远琛翻身下床。
酒意麻痹了脑干,四肢变得僵硬,他不小心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