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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她生日那场?路汐先打招呼:“温总,许久不见。”
温见词单手抄着裤袋,眉目间自带几分戏谑的风流气:“听说你和容二领证了?恭喜,等会讨杯喜酒喝。”
路汐近日听得最多就是这个,脸蛋微微笑了下。
反观贺南枝对温见词这个顶级豪门太子爷的任何行径都没好脸色,冷冷清清似的站着,却对他翻了个白眼。
温见词可看到了,低眸扫向她:“怎么?眼睛抽筋了?”
贺南枝非常端庄地说:“要你管啊。”
金碧辉煌的宽敞电梯内封闭着,空气不太流通,话里火药味很足,一句完整的话不带说清楚就哼唧唧的呛着声,温见词却不跟这条笨蛋脑子的鱼一般见识,神色似笑非笑道:“我哪有资格管的了你,你的监护权不是归谢忱岸一手管么?”
贺南枝懒得跟他搭话,只能说像这种位高权重又没有什么道德观的人,心理素质都不知道多强,等电梯门倏地开了,先与路汐并肩走出来。
路汐莫约是猜到贺南枝之所以看温见词没鼻子没眼的,是为夏郁翡抱不平。
果然,不见温见词身影后,贺南枝精致的眉尖蹙了蹙,开始说:“凭什么解除炮友关系后,他倒好,在圈内继续浪得风生水起,我家郁翡却要长期遭到外界贴上假温氏太子妃的标签,黑她爱慕虚荣,痴心妄想攀附豪门什么的。”
夏郁翡承受的压力不小,何况她可是连去医院看个急病,打电话叫救护车都得往冷艳系的脸上来个全妆,才肯开门见人的性子。
贺南枝善恶分明又护短,单方面跟温见词结下了仇。
几秒后,路汐极轻地点了点头。
…
…
香港之行。
路汐和贺南枝算是熟成了好朋友,虽然当晚就各回各家了,她看到秘书从保镖手中接过那些礼袋时,目光落到几秒,又不露声色地移开。
贺南枝只是声称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好在一路上,容伽礼没有什么探索欲望去翻看。
两人下飞机回到菩南山,寒风刮得突然,路汐一步两步地往他怀里避,被勾勒出纤细的一截腰身,继而,容伽礼索性抱起她步入门内,当放到沙发时,灯光极亮,大理石地板上堆满了的昂贵物品也一览无遗。
“这又是谁送的?”路汐愣了愣,抬眼看向他:“好多呀。”
在家里,容伽礼就没有规规矩矩穿着正装,解了领带和袖扣,扔在茶几上发出清脆响声同时,轻描淡写一句:“父亲给你备下的聘礼。”
路汐心跳忽然间加快了,倒不是图这份身外之物,只因感到了被这样格外的珍重。
容伽礼把西装外套也脱了,继续扔在手扶上,说:“谢忱岸的父亲,为了给他迎娶自幼相伴长大的贺南枝,从她出生起就开始准备聘礼,我父亲在这事上,已经输人一头,总不能输的太惨。”
说得通俗易懂点,容九旒就这么一个儿媳妇,自然得重视些。
否则在名声显赫的父辈圈里混着,也没什么颜面。
“我……”路汐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没想到顶级豪门内部还流行攀比给儿媳妇多少聘礼。她也算不清自己身价翻了多少倍了,是演八辈子戏都赚不到的财富程度。
路汐很信任容伽礼,不管是婚前财产,还是婚后的巨额财富,都全权交付给他理财。
容伽礼俯身,亲了亲她精致的鼻尖,还要往下时,听她细声细气提起:“贺南枝送我们的新年礼物,你猜猜?”
谢忱岸已经将那位贺氏出身的金枝玉叶惯得无法无天,似乎做出什么行为都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至于会送什么新婚礼物,容伽礼近距离接触她的空隙里,想了几秒:“春节前,她给夏郁翡送的杀青礼物是十个顶级男模,给大方的续了一年的会员卡,随时供夏郁翡换着玩。我们新婚燕尔,她送的,应该是有助于你我夫妻生活。”
猜得还真准。
只是路汐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一瞬,表情讶然道:“送男模?”
容伽礼垂目看她:“心动了?”
路汐这方面求生欲很强,可不敢有一丝丝心神向往,哪怕是想都不敢想,主动搂住他脖子,慎重地回答:“我家老公一个人顶十个男模,没旁人在我这里表现的机会。”
她叫得突然,容伽礼细细的品完,筋骨分明的手掌也抚摸上了腰肢:“以后都这么叫。”
路汐笑着应下,转而想了想,开始周身不自在。
这称呼,不真实,奇奇怪怪的。
容伽礼问她:“哪里不真实?”
路汐笑着抬头,与他视线对上,那极深情的眼眸里,尽是她的影子。
最后谁也不提什么男模之类的了,开始一问一答,容伽礼低声问她要看新婚礼物,路汐便说:“你抱我上楼,穿给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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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路汐把所谓的许愿法宝穿在身上,感觉有点儿失灵,她在床上的话,不见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