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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书,像雪花似的,吹得满地都是。
路汐柔声问她:“还好吗?”
简辛夷的心还没完全静下来,垂着的眼睫抬起,看到路汐,又看容伽礼,克制着语调说:“我没事,有事的是祁醒,他好可笑啊,想多捅自己几刀,以为这样就两清不用走了。”
一时间,路汐安抚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简辛夷看了看手指沾到的血,笑了。
路汐只好先抽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拭干净。
容伽礼始终话极少,以目光拢住她动作。
简辛夷身上透露着那种平静的疯感,就好比当初敢上谈判桌跟人签十亿对赌协议一样,她永远脑子比身体反应快,当路汐轻声问她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时,便已经有了主意:“我不会让他死在菩南山,他不走也得走。”
紧接着,简辛夷句句像真的:“你们没来之前,我让周奉给他端了杯水。”
直觉告诉路汐,这杯水不简单。
简辛夷在她耳边说:“放了几粒安眠药。”
在外面天寒地冻的气温里,被药倒的祁醒让家庭医生和保镖合力拿支架抬下了楼,连夜送往医院,算是容伽礼慈悲心肠出手相帮了,整个过程里,简辛夷不再去看祁醒身影一眼,始终背对着。
祁醒的经纪人已经在赶来路上,周奉没跟去,倒是二楼堆了大小十几个行李,是属于祁醒的私人物品,需要他连夜处理掉。
等天一亮,这栋别墅里里外外都会翻新,除了那群被收养的流浪猫之外,都会是新的。
周奉前脚走,路汐学以致用,后脚就泡了杯牛奶给简辛夷,顺手把安眠药瓶里最后一粒,放了进去。
等她悄然地退出主卧房间,把门关上,一转身,看到容伽礼就这么低低静静瞧着她,有点儿不自然说:“我是想让简辛夷睡个安稳觉……”
其实被喂安眠药这个,没有人比路汐有经验,以前她就被上家经纪人偷偷喂过不止一次。
在精神世界受到极大痛苦的时候,人是无法自主入睡的。
路汐是怕简辛夷独自关在房间里,会突发奇想地做出什么应激行为。
毕竟那水果刀,是她先拿的。
隐隐约约觉得负伤的祁醒,会比简辛夷稍微正常一点点。
路汐和容伽礼在这里待到漫星公司的女秘书赶到才离开,她还把那水果刀给收了起来,用纸包着,等回到自己的家,先找个抽屉搁在了里面。
窗外天色都快亮了,路汐转过身,轻声问离自己身体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起洗?”
容伽礼在她脸蛋摸了摸,没言语。
两人光是洗澡就得花费一番功夫,带着浓郁湿气的香,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路汐被热水浸过的皮肤微微透着红晕,又叫他埋首落下了很深痕迹。
过会儿,等彼此身体都回忆着对方差不多了,她声音软乎乎的:“你好像有心事。”
心事谈不上,容伽礼修长两指扣住她后脖,力道重,琢磨着一个问题:“你跟简辛夷给人喂药的手法,哪学的?”
路汐前秒还被他掌控着,又被顶在了墙壁上,雪白脚尖蜷起来,下意识的,失了重,抬起细细手臂去抱紧他:“你怕被我喂么?”
“你要想喂,光明正大喂。”容伽礼湿热着呼吸紧随而至,去咬她耳垂,之前相同的地方磨出印子:“试过唇舌么,我给你好不好?”
他指的是,口技。
路汐后知后觉理解出字面意思,动一下身子:“别,不是这样喂给你。”
容伽礼在这方面,一贯态度强势到不允许她不要。
想躲已经为时已晚。
毕竟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在空间宽敞且光线明亮的浴室,路汐哪怕软声求饶,哭坏了嗓子,都阻止不了他给她带来充满新鲜感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