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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拢,清晰露着毫无瑕疵的冷白皮肤,除去天生了一副很容易招女人觊觎的相貌外,倒是肉眼瞧不出雪茄印的疤痕了。
她放下心,很快下一辆也停驶而来,是谢忱岸和谢忱时这对双生子的。
大家都浩浩荡荡经过又嚣张扬长而去,消失在山下的夜色里。
全程容伽礼十指相扣着她,与她身形亲密地站在最绝佳的位置,迎来送往着这些挚交好友。
恍然间,路汐觉得这不像是生日宴,更像是她与他备受亲友祝福的订婚宴。
恰好容伽礼是一身犹如黑宝石的得体西装,她是坠地的洁白缎面礼服,不知多般配,菩南山上的盛大烟花一直未停,她眼里的笑意始终都在。
等最后一辆超跑逐渐远去,四处像是静了,路汐仰着脸蛋,轻声叫他的名字:“容伽礼。”
“嗯。”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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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入口高高的弧形白墙,沿着像画廊般的玄关处往里走,视线内是黑暗的,今晚无人会来此地打扰,一路上楼,路汐的高跟鞋掉了只在悬浮楼梯里,无暇顾及,她抬手环住容伽礼肩膀,是想要说:“还没祝你生日快乐。”
容伽礼喉结滚动,低哑地嗯了声,呼吸尽数洒到路汐白皙颈侧,是烫的。
她被亲得身心发软,又想说把白皇后要回来了,想要送给他做生日礼物,又怕意不达词显得不够真诚,话都含在唇齿间,叫容伽礼往深了吻,吻得半个音节都消的一干二净。
直到路汐被压到床上,透过窗外昏暗的光里,却茫然地发现容伽礼迟迟不脱她的,隔着一层布料压着,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触及到她额头,沿着柔软轮廓往下细细描绘,整张过分漂亮的脸蛋到下巴,到肩颈和继续往下每一寸部位。
动作都是珍重的,不含任何男女间的情欲。
不知不觉中,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刻,容伽礼低笑,去亲她的睫毛:“再给你一份小惊喜,好不好?”
明明是他生日,今晚路汐却占尽了主角风光,未了,还有惊喜。
她抬头同他接吻,轻声问:“什么?”
容伽礼这次没有往裤袋掏出什么礼物,只是始终摸着她脸,“一个可能会让你今晚更开心点的惊喜。”
听这么说,路汐更期待着了,还特意看了看无名指的戒指,不加掩饰自己今晚的情绪,“我都这么开心了,还能有更开心的?”
“嗯。”容伽礼压着她,嗓音低到仿佛只有彼此间能听清:“你穿蓝色裙子,是最好看的。”
路汐眨了眨眼,一瞬间迷惑起来,脑海中又适时地顿悟为何会觉得他今晚哪里不一样,不止是因为这副相貌过分好看,不止是想跟她求婚的表现,还有他凝视她身影的眼神。
是变得不一样了。
恍神了近半分钟,路汐倏地再次红了眼眶,有些激动,抬指去触碰容伽礼的眉目,尽管想小心翼翼些,却无法控制地透着微微颤意:“以前我一想起你的视觉障碍就觉得好难过,这不该是出现在你身上的,又不敢提起,怕提了惹得你也不好受。”
路汐险些要绝望以为,容伽礼的视觉障碍连心理医生都束手无策,是没有康复希望了。
想到这,又想到容伽礼夸她穿蓝色裙子最好看。
路汐从床上毫无预兆地坐了起来,拉着他手腕往紧挨着卧室的衣帽间走。
容伽礼倒也配合,但是在这栋别墅里要找蓝裙子不容易,她脑子空了几秒,站着一扇敞开的精致柜门前不动,被他语调低缓地道出她的心事:“日后有机会穿给我看。”
路汐觉得可惜,早知道偷偷的准备几套睡裙也好,但凡是蓝色之物,恨不得往身上套。
在她欲言又止的遗憾眼神投过来的一刹那,容伽礼笑说:“比起蓝色,我更爱看你。”
折腾半响,猝不防及地得到来自他的真情告白,路汐堵在胸口的什么遗憾情绪都没了,光着脚踩着地毯过来,重新投入他怀抱。
…
这场生日宴掀起的万丈浪潮,也只是在顶级豪门圈内,有资格知道容二公子有未婚妻的,一早便知道。没资格知道的,挖空心思去旁敲侧听,也窥探不到路汐一点儿真容。
用陈风意客观冷静地态度分析来说:被全世界,被各界媒体,被所有人都知道——那路汐日后出门正常拍戏,往严重点儿假设,横店里里外外都得安排上百个保镖进行提前清场那种。
谁想见行踪严格保密且位高权重的容伽礼一面,都会想方设法地寻她这里来。
所以身份别被外泄是最好不过,陈风意又说:“贺南枝进娱乐圈那会心安理得当个十八线小糊咖,因为拒绝潜规则那套,被一群犹如洪水猛兽般追着她的大佬们封杀,都不敢透露金枝玉叶的身份,最后曝光了和谢氏继承人的恋情后,直接淡圈回归戏曲团了,才避免被外界人士骚扰。”
路汐窝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茶几上除了甜品水果外,堆满了剧本和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