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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了差事的大男人也觉得脸上发膜,更何况是个弱女子,看她头都不敢抬,声音只在喉咙里窝着,必定也是害臊。周虎头转身往外走:“我去浇地,你歌着吧。”“我跟你一起浇吧。”苏樱追出来,低着头,紧紧跟在他身后。
裴羁多半就在附近,她表现得跟周虎头越熟识,裴羁越吃不准。他那种多疑的人,凡事务求十分把握,只要他心里疑虑,她就有机会。周虎头心里怪异着,又怕拒绝了让她脸上过不去,摘了头上的斗笠给她戴着,道:“日头晒得很,你找个荫凉地儿歇着吧,我一个人就行。”伸手去提水桶,苏樱连忙跟上,与他一起抬着:“我跟虎头哥一起吧。
门外,裴羁望着门缝里举止亲昵的两个人,眉头越压越紧。
不像。容貌不像,声音不像,这情形更不像。她不可能跟周虎头这么亲密,主仆之别不啻天壤,他们从前也不曾见过。“郎君,要叫门吗?”吴藏低声请示。
裴羁沉默着,半晌,点了点头。
院里。
苏樱抬着水,跟在周虎头身后下了菜地,周虎头还在推辞:“我一个人就行了,怪沉的。”
耳边吱呀一声,院门推开了,是吴藏:“劳驾问一声,阿周在不在家?”
浑身的血液都在此时凝固,苏樱抬眼,看见吴藏身后冷冷抬目的男人。
“阁下是?”周虎头放下水桶问着,目光不由自主,被吴藏身后的男人吸引,绯衣玄履,长身玉立,笠帽遮着看不清脸,但隐隐流露的气势已经让人不由自主,生出敬畏。苏樱紧紧攥着拳,裴羁。是他,他追过来了。耳边嗡嗡响着,拽住周虎头一点衣袖:“虎头哥,姑母在家呢,让他们进屋坐吧。裴羁摘下笠帽,凤目一瞬,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