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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就会去看你们,看你们有没有正经干活,要是继续像以前那样,我只好动手了。”
她的目光往他们身下扫了一眼。
男人们:“……”
这时,吴瘦子弱弱地问:“在赌场当打手,算不算正经营生?”
其他人也纷纷道:“还有帮人催债算不算?”
“还、还有……”
五个男人七嘴八舌地说,只是他们搅尽脑汁,也想不出适合自己的正经营生是什么。
郁离一脚朝说催债的高生踹过去,又踹了一脚说在赌场当打手的吴瘦子。
其他三个噤若寒蝉,默默地闭上嘴巴。
郁离的威胁太过可怕,这些二流子连伤都没养好,就赶紧去找活干。
要找正经的营生,赌坊、催债这些来钱快的是不可能做的,他们只好在市井里到处寻摸,倒也找到活计,就是钱不多。
像剃头匠、鞋匠、更夫等。
郁离看了觉得可以,没有再对他们动手,只不过会盯着他们,时不时去他们工作的地方转一转。
众人:“……”
这日子久了,他们也知道郁离的名字,知道她在张家的肉铺干活。
得知她居然是个杀猪匠,他们总算明白她为什么敢一个人在县城里到处买东西,不怕被人盯上,还一个人走路回村,不担心遇到抢劫的匪人。
山平县一带的治安并不是那么好,县城就罢了,县城外可不一样。
附近村子里的村民进城买东西时,都是大伙儿结伴一起走,如此没什么抢匪敢动手。
其实不仅是山平县,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这世道的治安并不好,城里有巡逻差役还好,甚至有些差役还会带头去抢、吃东西不给钱,端看治下的官老爷是什么样的秉性。
抢劫对于县官来说,不过是一些小案子,他们一般不怎么上心,被抢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最多以后不再单独行动,找个伴一起走。
高生等人被郁离打怕了,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怕,只能乖乖地干活赚钱。
这日,他们干完活后,相约去酒馆喝酒。
没办法,这样的日子过得太难熬,要是不喝点酒解解闷,他们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撑过去。
只是他们没想到,喝酒的时候,会听到“郁离”的名字。
高生等人打了个哆嗦,小心地转头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三个读书人,他们坐在一起,叫了酒,桌上还摆着几碟子下酒菜。
“那郁离真如此过分?”十八九岁、头戴方巾的书生吃惊地问。
“是的。”年约二十的书生沉着脸,“我听宗哥儿亲口说的,她居然……”
郁敬德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父亲被人按着跪地不起,这事到底不好说出去,丢的不仅是父亲的脸,也是他们的脸。
知道这事后,兄弟俩对郁老大喜怒不定的脾气终于有些理解,甚至颇为体谅他,对郁离越发生气。
陈仲询冷了脸,有些恼道:“她上回打了诚哥儿,虽说是诚哥儿不对,但她确实不该打得这么狠。”
纵使知道弟弟不对在先,可人都是护短的,看到诚哥儿那脸肿了好些天才消,一直在喊疼,哪能不心疼。
没想到这会儿又从郁敬德兄弟俩那里得知,那叫郁离的居然还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郁敬德兄弟俩自从得知父亲经历的事,就极为生气,他们倒是想回村里教训郁离一顿,可是母亲让他们不能去招惹她。
两人都答应过母亲,只能忍着。
只是他们忍着没回村里去找郁离算账,哪知道居然在县城看到她。
这也是个巧合。
早上他们一般都不在家里吃早饭,而是在外头找个摊子吃,昨天早上他们在街上吃早饭时,正好看到郁离给隔壁的包子店送猪肉。
找那家包子店的人问过后,得知她居然来了县城干活,最近在帮一家肉铺跑腿送肉。
郁家被她闹得分崩离析,她倒好,一点愧疚都没有,反而还跑到县城找活干,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兄弟俩都很生气,要不是郁离跑得快,他们都要去找她理论,骂她一顿,让她羞愧认错。
今儿他们和外祖父家的询哥儿一起喝酒,便和他倾吐这事。
陈仲询和他们的年纪相仿,三人十分合得来,常在一起读书玩乐,感情比一般的表兄弟要好。
陈仲询想起诚哥儿被打一事,觉得那郁离简直就是个泼妇,得理不饶人的那种。再看郁敬德兄弟俩苦闷的样子,他突然问:“你们要不要给她点教训?”
“什么?”郁敬礼愣了下,忙问道,“你有法子?”
他们当然想给她点教训,只是这不是没机会,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吗?
陈仲询道:“你们知道,我姑祖母家的孙子是一个衙役,不如让他去吓唬一下她。”
陈家在陈秀才未起之前,也是典型的乡下人家,和那些地里刨食的百姓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