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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明雀真觉得这人是不是明知故问,带着点脾气反问:“那你不是不能吃辣么。”
“难不成到时候菜端上桌要让你这种一点辣吃不了的人在旁边看着?”
她没好气地收回视线,正要往前走,手腕忽然被他拉住。
娄与征手掌温热的体温触碰到她的瞬间,明雀手腕处的脉搏钝快起来。
他突然的举措,像砸进玻璃隔阂的结实一拳。
耳畔仿佛有玻璃碎渣零落到地面的声音,明雀恍然回神,意识到那声音原来是自己乱撞的心跳。
“你……干嘛。”
她是希望稀里糊涂把事糊弄过去的性格,但娄与征恰恰相反。
他不许任何事在不搞清楚的前提下任由发展下去。
“你怎么了。”他紧盯着她。
对方手上的力度强势,攥得仿佛不是明雀的手腕,是她想要逃避问题的心。
明雀拧起秀眉,试图抽离:“什么怎么……你别拉着我,疼。”
娄与征才不管她故作示弱的控诉,“那天火锅店,出什么问题了?”
“从那天之后你就躲着我。”
他太敏锐,让明雀无地自容。
可问题是连她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在做什么,明雀偏开视线,继续遮掩:“我躲你干什么?你说的话都不合理。”
“你有没有想过,咱俩现在本来就不熟。”
“做邻居之前连面都没见几次吧。”
娄与征紧盯着她的脸,像是试图从她执拗的神色里挖掘出什么。
半晌,他眼神更深,手上却松了力。
然后推着购物车率先往前走。
明雀站在原地盯着货架上麻辣味的料包,手腕腾在半空。
她频繁眨眼,摆脱乱七八糟的情绪。
怎么对方放手了,心里却像踩空掉入窟窿似的。
…………
之后两人相对无言,买了东西回去做饭。
蒋望看着两人回来变得更僵硬的氛围,直接看不懂了,趁着明雀做饭凑到他身边小声问:“不是哥们儿,我让你陪她出去,给你俩创造机会,不是让你惹人家不高兴的。”
娄与征拆着盒装可乐的包装,一听听往冰箱里放,掀眸乜他一眼。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不高兴呢。”
蒋望愣了几秒,仰天看房顶,捂脸服了气。
“不是我说大哥啊。”
“谦让女士的心情,哄姑娘高兴那是一个男人的本事,你干嘛呢??”
娄与征靠着冰箱,单手撬开易拉罐,发泄似的灌了一大口下去。
他扫了眼厨房的纤细身影,冷着脸来了句:“我拿她没辙。”
蒋望第无数次无语了,双手叠在一块作揖,做拜服状:“哥,你是我哥,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但凡学我半点儿哄妹子的技术,你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份田地。”
“娄子你记住,你要是孤独终老绝对是活该。”
说完他挂着笑脸挤进厨房,礼貌问:“需要我搭把手吗明雀。”
因为大部分都是从商场买来的现成菜品,明雀简单做了两三个小菜,三十分钟后就开餐了。
娄与征的家极有独居单身男的风格,日常用的东西都没有备齐,四个人吃饭愣是凑出了整齐的餐具,开饭前餐桌落了一层灰,看着指腹上的灰仿佛能想象到男主人在家完全不靠近厨房餐厅的画面。
有蒋望这个控场王在,明雀也不担心会冷场,他和娄与征聊的也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事,一般是蒋望说一大堆,娄与征吃饭间隙里给予几声回应。
乖宝宝童月全程担当吃饭工具,坐在她身边默不作声,时不时偷偷对蒋望投去几眼嫌弃的眼神。
明雀也只有在蒋望说起大学时候的事才会陪着聊几句。
聊久了,四个人才开始说起生活里的烦心琐事。
四个从家庭背景到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有着五花八门的职业情况。
童月是干着如今都说“暴利”却岌岌可危的美甲师行业,明雀是经济下行裁员浪潮的受害者,蒋望看着纨绔,实际是个好像什么都不用管但实际上什么都要管的公司小老板,娄与征更不用说,每晚钻到公司顶楼做着复杂机密的系统维护,具体收入情况不详。
这么四个生活各异的人,倒也三言两语聊了大半个晚上。
晚上十点半,这场不热闹但还算和谐的聚会结束。
蒋望主动提出要送童月回去,童月二话不说摇头拒绝,坚决打车回去。
明雀看了看时间,想着把她交给陌生司机还不如让蒋望帮忙送回去,最后劝说:“就跟他的车走吧,放心,他只是看着浑,不是坏人。”
蒋望眼角抽动:“学妹,谬赞了。”
明雀一开口,童月就软了态度,改变主意,最后乖乖跟着蒋望离开了。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进了电梯,明雀才松了口气,整个腰背都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