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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袁登科给她看的那些书让她有了自己的喜好,否则闵司行或许会把她的喜好也捏造的跟自己如出一辙。
所以后来看到她日记本里写的分手,闵司行是有些狼狈的,他以为自己的那些卑劣手段被发现。
让她清醒地知道了,她被划归为了他的附属品。
许知醒此时恍然大悟似的,眼睛都睁大了一些。
难怪被闵司行看到她跟男同学聊天他会不是很开心。
跟别人一起去吃饭时,闵司行总会用那双漆黑的眼看着她说:“不能跟我一起吃吗?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吃饭。”
他声音淡薄说:“许知醒,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许知醒喜欢这句话,点了点头说“好”。
可是后来……他怎么骗人呢。
明明他身边还是好多朋友,明明许知醒属于他了,他却只留给了她一点点的眼神。他给她的只有黑夜而已,他的白天是自由的。
那时的许知醒鼓着气安慰自己,黑夜也够了,至少晚上有人陪着她的。
许知醒对视上闵司行漆黑的眼睛,后知后觉点了点头,“这样吗。”
她又补充说:“不会的,我现在,也会选择你。”
她并不觉得像是闵司行说的那样,更况且,闵司行的所有选择都是以她为先。
闵司行又看着她,皱眉问:“你,不生气?”
许知醒摇了摇头,说:“不是你说的那样。”
“因为室友其实并不喜欢我,她们背地说我是个怪人,我听到了。”
“我也讨厌他们小团体一样在背后置喙别人。”
而且她很忙,没有时间交朋友。
她仅剩的时间都给了闵司行而已。
随后许知醒又明白了,他为什么觉得她要生气。
因为闵司行剥夺了她的权利。她没觉得有被剥夺。
她又鬼使神差想着。
怎么剥夺闵司行的权利呢?
“你要戴吗?”
许知醒倏然抬眸,看着面前放着的两个银质项链,反问他:“你会戴吗?”
闵司行点头,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嗯,我会。”
许知醒又小声问:“你,还会有别人吗。”
“会跟别人聊天吗,会跟别人出去玩吗?”
说完,许知醒又垂着脑袋,纤长的眼睫扑簌颤动。
“阿行,我们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闵司行盯着她问:“你喜欢现在还是以前。”
“以前。”许知醒说。
闵司行把手机关机,眼睛盯着她,淡声说:“可以的,怎么不可以。”
许知醒又看着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憋着问:“你,不生气了吗?”
连被甩也不在意了吗?
以后会对她跟以前一样好吗?
闵司行从盒子里掏出手链给她戴上,又把手里的颈链递给她,好似比许知醒的那条粗了一些,链接之处并不是扣环,而是一把小锁的形状。
“帮我戴上。”
许知醒就站起身,把这把小锁给他戴在脖颈处。
戴好松开手,项链又被彻底隐匿在衣服里,分毫都看不见。
闵司行摇了摇头,嗓音低哑起来:“不生气。”
他又看着她,轻声说:“知知,我以后也是你的好不好。”
许知醒一时之间没吭声。
只是眼睛亮着,灼灼地盯着他看。
许知醒不知道闵司行什么时候发现她买的那条珍珠鱼线,漂亮透亮的珍珠跟堪称锐利的鱼线并不适合当做配饰,鱼线被设计的笔直锋利,此时却被缠着好几圈在了闵司行身上。
她盯着上面被光映出一点亮光的珍珠表层,又想到了那条珍珠项链,那条项链或许现在还放在别墅里,它的作用以后不会变成戴在身上当做配饰了。
固执的鱼线被缠了两圈,另一圈缠绕在许知醒的身上,只要两人有稍微分离,锋利的鱼线便会轻而易举留下一道捆绑似的红痕。
许知醒的那条红色睡裙堆在地面,只剩下最后的一条布条被闵司行捆绑在她眼睛上。
但布料过分单薄,透过那层猩红密布,也能朦胧看到眼前模糊的一切。
她只能贴着才能防止鱼线扯得太疼破皮。
身上已经留下了一条红红的印子了,每一条印子都是她颤抖着忍不住那巨,物时的反抗。
闵司行倚靠在床边,手里还抽了一根烟,看着攀着他,起落的女孩,珍珠发出了碰撞的声响,劣质珍珠好像要被这没有停息的打击而震碎掉。
捆绑的痕迹还是不经意间留下,那丝丝缕缕的痛感顺着她的牵扯磨在腹肌上,勾勒出一道道红色,让他喉咙动了动。
被烟滤过的嗓子沙哑到字都不清晰,尾音里都带着时不时舒,缓的闷哼声。
“许知醒,跟谁学的,买这个。”
许知醒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