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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同意了他的提议。
羂索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胀相,他一直觉得咒胎九相图作为他实验的失败产物无趣至极,每一次他与胀相对话时,都表现得好像是面对叛逆期儿子的老妈,似乎对他来说,这一点点小小的反抗连引起他的注意力都难以做到。
但头抬得越是高的人,越是容易被那些不曾注意的微小事物所打倒。
接下来要跟羂索战斗的话,虽然你的因果线可以延伸到很远的地方,但是距离越远,在收紧并发动切割的时候越容易出现漏洞,所以最好还是尽可能地近身。
羂索对于胀相的无视态度,没准能够成为机会,换到由他背你,也许会比虎杖更容易靠近一些。
“对了,”
托着你继续往前走的胀相突然想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对啊对啊,”走在身侧的钉崎也突然想起来,
“你认识我们大家,但是好像连虎杖都没叫过你的名字。”
“我?”粉发的少年指着自己,露出清澈而愚蠢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啊。”
“哈?!”
“真是的,”连伏黑惠脸上的酷哥表情都破功了,
“你们认识之后连名字都没有交换过吗?”
“我说了会无条件信任的嘛。”
几个人在吵吵嚷嚷中逐渐走出地铁站,胀相背着你坠在最后,可以看到他们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背影。
抬头看向头顶的结界,你的声音轻得好像能被风吹走,
“叫我空就行了,没有姓。”
咒术师们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这句话,橙色头发的女孩子回想起你刚刚的动作,
“是天空的空吗?”
不,是一无所有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