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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极其严格,就是装孙子也得让她们平安生产,哎,都是泪。”
不行太困了,沈易挣扎着起来,手往江砚的腿上摸去,江砚一顿:
“怎么了?”
“腿上给我看看,应该也青了,我给你上点儿药。”
江砚看他实在太困了:
“我自己来就行。”
沈易一把拿过床头的云南白药,撸起了那人的裤腿,小腿前面确实是青了一片:
“你傻呀,不知道躲啊,非要和他硬碰硬?”
江砚看着那个低头帮他上药的人心都软软的:
“他肯定比我疼。”
沈易哼了一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知道吗?初中物理没及格?”
江砚抱住了沈易,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沈易迷糊地拍了拍他: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睡觉。”
江砚搂着人扯上被子,心里被满足感涨的满满的。
但是这一夜却没有一觉到天明,凌晨快两点的时候江砚的手机响了起来,工作原因他和沈易的手机是24小时开机且不静音的,沈易皱眉哼唧了两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江砚赶紧将电话接起来,抬手轻轻拍了拍安抚了一下身边的人。
电话那边是今天值班的许超:
“江哥,闽江路警情,白三死了。”
黑夜中江砚的瞳孔一缩,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到。”
他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泛白,白三,逃了这么多年的老毒虫,刚刚被出现在警方视线里就死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显得十分明显,沈易在听到白三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清醒了两分,反应过来什么之后,他直接按亮了床头灯,眼睛被晃的睁不开,下一秒他的眼睛上就覆上了一只手,耳边传来了江砚有些微哑的声音:
“我得去一趟现场,你先睡。”
沈易也翻身就坐了起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光晃的他直眯眼,但是语气十分鉴定:
“我陪你去。”
要是别的案子也就算了,但是这个白三不是寻常人,他很可能和江砚父亲的死有很大关系,这人一直都是江砚心里的一根刺,现在好不容易现身,但是在才过了几天人就死了,这很可能和他身后的人有关系,顺藤摸瓜没准能找到当年害江砚父亲的人。
江砚还想劝两句,沈易却直接打断了他:
“好了,不许墨迹了,走,要是现场不让进我就在外面等你。”
现在江砚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人心疼了,沈易不想让他什么都自己一个人面的,下床找衣服的时候,江砚在身后抱了他一下,沈易像是安抚原来家里大狗的样子,在他的头发上胡噜了两下,以示安慰。
十月份的天凌晨已经有些冷了,江砚找了风衣给沈易穿上,两人拿了钥匙就下了楼,沈易扯过车钥匙:
“我来开吧。”
江砚没拒绝地坐到了副驾驶。
许超发过来的地址是一个城中村,夜晚这个点儿所有的车几乎都插着空隙停在路边,余出来的街道只够单行,越往里面越是破烂,很多外来的底层务工人员会住在这里,人口密度极大,流动性也极大,之前警方就排查过这里,但是却没有发现白三的影子。
警车的闪灯在夜晚中格外醒目,屋子外面已经拦上了警戒线,黑色的牧马人停在了警车后面,江砚下车:
“戴上口罩,在车上等我吧。”
沈易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