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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去了吧,我感觉到处应酬才是他的主职,有些局根本推不掉。”
江知羽噎了下,好奇:“你家同意他这么做?”
聂铭森道:“我妈妈觉得不好,但我哥是个主意很大的人,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不会改,哎,我们说不上话,反正他很少做错决定。”
“啊,我说的陪酒可不是那种,不会被扫黄大队带走。”他连忙补充。
“以他的脾气,做不来弯腰的事,去饭局都是正经谈事情,哪怕要讨好谁也轮不上他去谄媚。”
江知羽说:“噢,你哥真没给别人拍过马屁?”
“偷偷拍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们一年下来没能见几次面。”聂铭森道。
他再压低声音,说:“前天他送出门你,过了好久才回家,连衣服都换了一套!我还没问出来是怎么回事呢……”
江知羽:“。”
他心虚地顿了顿,胡乱地找借口:“可能是去加班了。”
“卧槽,你跟他有点默契啊?他当时也是一模一样的话术,可我特意搜过导航,这点时间去公司加班不太够。”
聂铭森碎碎念着,试探:“他会不会在外面给我找嫂子了?”
江知羽演技浮夸,半真半假地说:“这样吗?好难想象啊,真不知道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们走进家门,聂铭森带江知羽去了小书房。
隔壁大房间是戚述的领地,里面存有一些机密的文件资料,不方便领着外人进去。
包括聂铭森也没有随便踏入过,虽然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但说到底没那么亲密。
江知羽落座,让人有问题可以直接说,随后在旁边自顾自看文献。
国际初中的学习压力没那么重,聂铭森今天有自修课,提前解决了一些,现在没花四十分钟就简单搞定。
江知羽检查了下,就在这个时候,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他的余光瞄了过去,男人今天披了一身猎装夹克,看起来利落又凛冽。
“作业写完了?”戚述问聂铭森。
“嗯嗯。”聂铭森道,“诶,你没喝酒啊?助理说你要去社交来着。”
戚述说:“我不喝。”
合着是有误会,江知羽发现了,兄弟俩是真的互不熟悉。
聂铭森倍感诧异:“为什么?电视上的应酬情节里,这个是标准元素啊。”
“少看点电视。”戚述没怎么解释,打发着。
说完,他瞧了江知羽一眼,话里有话,“我对酒精有心理阴影,怕醒来自己不知道在哪儿。”
江知羽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想挑衅他。
“往好处想想,万一你走运了,自己睡的是大套间,旁边躺的是理想型呢?”
戚述嗤笑:“那祈祷理想型能负责,不会穿完裤子就跑吧。”
江知羽:“……”
他生气地扭回脑袋,决定不理戚述了,把作业本放到桌上后,伸手又吃了几块苏打饼干。
“诶,你是不是没吃晚饭?”聂铭森问,“要不要拿点零食?”
“我等等就走了,路上点个外卖。”江知羽摇头。
聂铭森知恩图报:“冰箱里有馄饨,我给你煮一袋!”
江知羽怎么好意思让小孩下厨,立即摆手地说不用。
聂铭森也很坚决,表示自己经常做家务,生活能力比考试成绩好许多。
两人拉扯之际,戚述散漫地靠在门框上,适时插话:“正好我也饿了。”
江知羽:?
您不是刚吃完回来吗?!
被戚述这么一说,局势陡然转变,聂铭森屁颠屁颠地去厨房了。
聂铭森狗腿地说:“江老师,你多坐一会儿,要么让我哥带你参观下?这里装修得可好看了。”
江知羽上次来的时候,只在客厅和书房活动,其余地方没有多看。
招架不住聂铭森的热情,江知羽硬着头皮望向戚述,而对方朝自己略微歪了下头,是一个“请”的意思。
“聂铭森的狗窝,把棉被叠成了笋尖。”戚述趁机倒苦水,“换下来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
江知羽有点想笑,再问:“这样数落别人,你的卧室有多干净?”
戚述回答比这里整洁多了,随后和江知羽一起过去。
但在进门的时候,他握着把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莫名改口说要去看阳台和花园。
“干嘛,金屋藏娇了是吧?”江知羽嗅到端倪,和他对着干,“有哪里不方便?”
戚述回答:“这里有点私密,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这么进我的卧室不太好吧?”
江知羽无语:“你骂你弟怎么不觉得隐私了?”
这时门缝已经敞开,他一边说着,一边看过去,发现戚述也不叠被子。
他正要发出嘲笑,目光却捕捉到不寻常的一团白色,随即挤着戚述扎了进去。
“alf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