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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的味道还要好。
一场家宴办得声势浩大,生意和人情上的事儿沈栖一句听不懂,也懒得听,一门心思吃梁喑夹给他的菜。甜点主要用料是芒果,梁喑给沈栖拿了一小杯杨枝甘露,他正想得入神也没在意,吃第一口就吐了。沈栖捂着嘴剧烈干呕,脸瞬间惨白,掐紧的手指不住痉挛。
梁喑一把扶住人,“怎么了?管家!”
管家连忙小跑过来,“小梁总怎、怎么了?小少爷出什么事了?甜点不新鲜吗?我立刻去查。”
梁喑相信管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出纰漏,端过沈栖的杨枝甘露尝了一口。
新鲜冰凉,芒果味浓厚香甜,没有任何问题。
“不能吃芒果?”
沈栖后背湿透,惨白着脸勉力维持嗓音:“我没事、只是呛着,我没事。”
梁唷想起他那个给什么吃什么的脾气,放沉了声音再次问他:“确定只是呛着?不能吃就不吃,不要强撑。“真的、我没事,没事。
沈栖强撑着和梁喑保证自己没问题,梁喑见他除了脸色微微发白,也没什么问题便没再通问,让他早点休息。沈栖和他道了晚安,接着就跌跌撞撞进卫生间,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
他半跪在马桶前,颤抖的双手青筋毕现,脑子里嗡鸣声强烈地像是要将他活生生撕成两半。
沈栖喘息着想爬起来,手一撑,脱力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颤抖的手,硬生生插进嗓子眼,用力一抠。
雕皮影、上课、准备比赛,再加上那个纠缠不休的皮肤饥渴症,沈栖几乎要崩溃。
婚礼当天
沈栖新添两条新鲜伤口,正呲牙咧嘴地穿衬衫,一下瞥见门口的男人。
梁喑已经换完了衣服,西装革履,庄重沉稳,胸前别着一枚代表新郎的胸花,稍微柔和了几分外露的霸气"还没学会?"
沈栖手忙脚乱地挡上伤口,“会、会的。"
梁喑扬眉,斜靠在那儿朝他抬了抬下颌:“你穿。”
沈栖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松紧带捆在大腿上,收紧,理平白色衬衫的下摆,手指抖得不像话。“梁先生,您看着我我没办法。”沈栖咽着唾沫,想求他先出去。
“穿错了。”
沈栖茫然去看。
梁喑已经接替了他的动作,拆掉衬衫夹翻了个面儿,单手托起他的大腿抬起来,利落而熟练地扎紧。这条腿生的也漂亮,皮肉匀称白皙,温软的肉/欲味儿几乎要顺着拿心到达心尖,让人很想就此捏住狠狠抬起来,强行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指痕。明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正装配饰,穿在他身上却有指向明确的情趣劲儿。
梁喑指尖一勾,松紧带不轻不重地打在大腿上。
“谢.....啊!”沈栖惊叫出声,本能地一脚踹在梁喑肩上,把胸花都踹歪了,“您....您做什么?!!!!”梁喑看着那一块儿当场红了,忍住了去揉的冲动,收起深沉眼神轻咳一声端出很绅士的歉疚,“抱歉,我一时失手,疼么?”沈栖疼得眼睛都红了,戒备地抽回脚,大概是因为梁暗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太过君子毫无心虚,让他有一种自己小人之心的错觉。“您先出去,我自己、自己穿。”
“好,我在楼下等你。”梁喑起身,在沈栖松气的瞬间又低下头,用指腹在他眼尾蹭了蹭,“别生气,下次我注意。”沈栖憋了半天,等到他走到门口了才说:“没有下次了。”
“嗯?”梁喑回头来看他。
“我下次结婚不要穿这个。”沈栖闷闷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当场住口。
梁喑盯着他看了一会,低声笑,“嗯,下次结婚不穿了。”
“梁总,这是林舅爷送来的礼物,说是贺您新婚之喜。”
"丢了。"
红蕊说:“他说您一定喜欢,还交代您一定要在婚礼上拆。”
梁喑眼皮未掀,“我说丢了。”
“我,我去处理。”红蕊拎着细长盒子回头,看到换完衣服的沈栖一下笑了,
呀,我们太太真好看。
沈栖不太适应穿正装,尤其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宣誓就头皮发麻。
他憋着一股劲儿,很想问梁喑:不结婚了好不好啊?
“过来。”梁喑朝他伸手。
虽然梁喑说了简办,但婚礼现场还是布置得十分隆重。
白纱绵延,乐队齐备,不知道从哪个小岛上空运而来的鲜花娇艳欲滴,还有清露摇摇欲坠。
婚礼背景的照片选了他被搂住的背影,没有暴露身份。
沈栖没有邀请同学,沈如海称病起不了身,沈正阳生意很忙没时间回来。
只有沈长明和叶婉宁两人出席,看起来十分冷清。
梁家亲眷来得多,沈长明端着酒杯热情地和梁老爷子攀谈,叶婉宁则站在一边陪笑。
“小梁总,百年好合。”陈亦洲说完,又看向沈栖,“小嫂子,祝你们白头相守恩爱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