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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大了,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断打在船篷上,舱门口有风,吹得那盏孤灯摇摇欲坠,于是裴羁的脸便跟着一时阴一时晴,映得那双眸子越发深不见底,像致命的旋涡,拖着她不停下坠。苏樱僵硬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有尖锐无声的呼救声响起,身体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挣扎许久,也仅仅能够打叠起精神,回头一望。这一眼,她看见了舱门前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侍卫,密密麻麻围成两排站定,雨水顺着他们头上斗笠的边缘落下去,变成密密层层的雨帘,堵得那么严实,看不见岸上的周虎头在哪里,甚至看不见一同上船的阿周在哪里。一要时想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她是落进他圈套里了,白日里彭成来报信时她分明

么也不曾听见,转眼却那样大声地提起窦晏平。是说给她听的,引着她动。他带着人去官道堵截,是做给她看的,让她放松警惕,以为他走了。这条肯冒着风浪深夜起行的船,是他给她安排,诱她自投罗网的。她是落进他手里了,这么多天的殚精竭虑,终于还是没能逃脱。

余光瞥见绯衣的影子一晃,裴羁动了,迎着她走过来,又擦着她身边走过去,关上了舱门。

湿冷的空气全都被阻隔在外,雨声沉闷着,高高低低响在头顶,他回身过来,忽地握住她的手腕。

苏樱本能地挣扎,他握得很紧,她没能挣脱,想要说点什么,余光瞥见镜台里自己的脸,用以伪装的黄粉被雨水打湿,斑斑点点露出破绽,她是无可抵赖了,而他也深知这一点。不由自主开始发抖,也许是太冷的缘故,整个人都。他默默看着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带着雨夜里微凉的温度,忽地摘下她头上斗笠。雨水滴滴落下,烛光似是受了惊,陡然一跳,苏樱下意识地闭眼,他幽深目光在她脸上微微一瞬,淡淡的语气:“玩够了吗?”玩够了吗?她苦苦支撑这么多天,在他眼中都是猫儿爪子底下的小鼠,供他好整以暇地问这一句,玩够了吗。恨怒一要时强烈到极点,压倒了惧意,苏樱重重甩开他的手,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肩上突然一轻,裴羁拿开她披着的蓑衣。原本沾了雨水湿淋淋地挨着,此时被他随手向角落里一丢,苏樱骤然从湿冷中解脱,下一息他凑近了伸手,搭上她颈间衣带。手指沾了蓑衣上的水,湿冷着,像是毒蛇,浑身的毛孔都在此时炸开,苏樱厉声道:“别碰我!”裴羁抬眉,看见她因为发怒扬起的眉,她攥着拳咬着牙,像急怒的小兽,亮出指爪准备自卫。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在她这样狼狈疲惫的时候动她吗?裴羁微哂,修长手指随即一勾。衣带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苏樱恨到极点,拼尽全身力气,狠狠将他一推搡:

滚开!"

裴羁顺着来势一让,化解了力道,带着怒恼:“放肆!”

放肆什么?他以为他是谁,高高在上问她玩够了吗,高高在上叱她放肆。苏樱咬着牙,不管不顾,又是拼命一推。裴羁一把攥住,她动不得,索性拳打脚踢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口中嚷着:“放开我,你放开我!”这不是他预想中再次相见的情形,裴羁紧紧压着眉。十数日不见,她在从前的不驯服之外,又多了固执野性,怎么都不肯按着他的步子来。原是想心平气和地解决当下的局面,此时却陡然生了怒气,用力一扯。嗤啦,剩下几根衣带都被扯断,苏樱看见他带着怒气晦涩的脸,他微微抿唇,越过她的抵挡,伸手向她腋下。苏樱挣扎着一脚踢过去,脚踝被他攥住了,他沉着脸向外一拉,扯下她身上带着湿气的外衫。“你放开我,放开!”苏樱怒斥着,屈膝向他撞去,他看她一眼并没有躲,吃准了她没多少力气,欺身逼近,另只手向自己肩头一扯,拉开绯衣织金的衣带。单手一抖一甩,绯衣落在手中。

烛焰被袍角带起的风扇动,剧烈摇晃起来,苏樱喘着气,看见他的脸陡然放到最大,随即长臂一伸,将绯衣披上她肩头。带着他的体温,让人错愕,他冷着脸向后一步,按她在榻上坐下。

舱里又安静下来,烛焰晃了几下慢慢稳住,他伸手,抚上她冰凉的脸。

心里砰砰乱跳着,连日来筋疲力尽,方才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全部力气,苏樱喘息着,一点点压下愤怒。他并不是要动她,她没必要跟他硬顶,以她的力气硬顶更是没有丝毫胜算,那就不如继续周旋。长长吐一口气,安静下来。

裴羁轻轻握住她的脸。久违的,柔软细滑的滋味,让人几乎忍不住想要喟叹出声,又沉默着压下。这十几天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抓到她后给她怎样的惩罚,可此时抓到了,人就在手里握着,那样放肆地挑衅他叱骂着他,他唯一的念头却是,她衣服湿了,天冷,须得披件干的。他是真的,无可救药。

手指慢慢抚过,带着贪婪,一点点感受这柔软的触感,那令人沉迷的感觉又来了,原以为抓到她解了怒气,沉迷或可消减,可此时却突然发现,只会越陷越深,不会再有别的出路。苏樱无法再安静。他这动作像是恶兽在检查自己的领她,带着不容置疑的独占和侵略,让人头皮发麻,寒毛直竖。挣扎了几下没能躲开,他一只手牢牢箍着她,另只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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