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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用送我回来的,”殷容第N次强调,道,“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没关系。你不和我吃饭,我也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林承雨开着车,速度很快,又很稳,余光睨她一眼,“家里出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没事的,不用你。”她这样说道,然后默默攥紧了手机。

林承雨很快将殷容送回了家。

她下车和他告别,竟然对他说了句“谢谢”。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走掉。

她家落地窗的洁白窗纱被拉了起来,林承雨开车路过时速度很慢,往里望了一眼,但那纱不透人影,只能看到模糊的、完全看不清楚的影子。林承雨自觉这样窥视别人家里的行径太不道德,仅匆匆掠去一眼,便收回视线,离开了这里。

没关系,今天是一个好的开始。

不管她身边有谁,都不能代替他和她一起并肩经历过的那些过去。

他们终究会拉着手,一起跑过那场大雨的。林承雨想。

“你....”沈明雾被关门的声音惊醒,他起身往玄关走,迎面看着女孩步伐急急地冲进来,人有些怔怔,声音低而哑,“你怎么回来了?”殷容蹙着细眉闪身进来,门一甩,三下五除二地把高跟鞋蹬掉,拖鞋也没来得及趿上,几步就站定在他面前,问:“你怎么了?”她给他发消息问他有没有事。

他过了好半天,才回复她,说应该没有。

真有意思。

有事就是有事,没事就是没事。什么叫应该没有?

他答应了她说难受的时候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在这儿遮遮掩掩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

她微眯起那双猫眼打量他,发现他脸色苍白,在灯光下几乎白得有些透明,嘴唇的颜色却比平日里红了些。沈明雾还是没说话。

没说话是因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刚从浑浑噩噩的梦境里抽离出来,还不知眼前场景是真是假,是梦还是清醒,只顾着怔忡望她,半天没有组织出来一句语言。紧接着,一只柔软细白的手贴在了他额头上。

殷容眉拧成了结,她靠近他,感觉他呼出的气息都滚烫。

她声音有些发紧:“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她微凉的手贴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像挠了猫儿的下巴,沈明雾舒服得阖起眸,他垂头往她手心里轻柔地蹭,低声“嗯”了下,道:“有点低烧。”他蹭的弧度很小,很轻微,但那滚烫饱满的额紧贴着殷容手心,她还碰到了他的发。他的短发像小动物的茸茸的毛,在她手心摇摇晃晃,连心底一起震起酥酥密密的痒。

殷容唰地收回手来背在了身后,她自己掐住自己的手,提心吊胆地想一一

这男人,怎么和小狗一样。

手突然撤开了,那双雾气蒙蒙的黑眸也像是被惊醒,慢吞吞地睁开,缓慢地眨了几下,有些无辜,也好像有些委屈地望她。都已经知道发烧了还摸什么摸啊?

...别看了,不会摸了。殷容不知道怎么,竟然莫名其妙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对他口中的“低烧”不满,微微提了调子强调:“这是高烧。

下一句又软下来:“你吃药了吗?

“吃了。”他说,话语是问题,却用的是陈述语气,“你为什么提前回来?

话语简短,视线却漫长,黑眸幽深,呼吸滚烫,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置。

玄关本来并不窄,但一个肩宽又挺拔的男人站在这里,还定定地望着她,就显得空间狭小。殷容在那视线之中心生出一种奇怪的忐忑,她不理解,也不想深究,但却控制不住地节节败退,半天才硬着头皮憋出一句:“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呗。

你吃完药了,就早点休息吧

说着,她不太自然地想要绕过他身边,往客厅的方向走,却突然被他拉住了手。

手与手相触的瞬间,殷容浑身一震,感觉血液流通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家中空旷,他与她此刻的距离却不过半臂。她努力保留着那半臂的距离,仰起脸脆声质问:....你做什么??许是发烧的缘故,他的手比林承雨的手滚烫得多,力道也更紧一些,只是声音低哑,带着些病中的倦意:“你没穿拖鞋。他拉着她的手,不知是不许她离开他身边,还是担心她赤脚走在地板上凉,不愿她往前迈出更多一步,然后俯身去提她那双猫猫头拖鞋,放在她面前,道:“别着凉了。”殷容心中吁出一口气,她别别扭扭地穿上拖鞋,迅速绕开那狭小一隅,快步往客厅里逃:“我健康着呢。管好你自己。”男人的步伐并不快,甚至刻意放了缓,好似要给她一些空间:“管得很好,已经吃过药,还睡了一觉。“怎么就发烧了?”殷容问,“早上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沈明雾顿了顿,闷声答:.....也不知道。

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确实。早上他送走殷容的时候,还健健康康,一点事情都没呢。

他收拾了碗盘,打扫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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